湿漉漉的发丝软趴趴地贴在额头上,更加衬托得他五官深邃,俊郎绝伦。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煞气却让人无法靠近。
但让人诧异的是,浑身都散发着肃杀之气的游拓竟然拿着一个跟他气质完全不符的花盆。
手掌大小的花盆里有一朵生机盎然的小雏菊在肆意绽放着。
阎神还会养花的吗?
戈婉一脸惊讶。
她实在难以想象满脸煞气的游拓弯下腰给小雏菊浇花的场景,怎么想都觉得惊悚。
“她今天怎么样?”游拓走到床边,仔细看了眼简语,出口询问道。
“很好。”被鼎鼎有名的阎神提问,戈婉颇有一种上课被老师提溜出来,回答问题的既视感,立马直起腰杆子,正襟危坐地回答道。
游拓没说话,深邃的视线越过戈婉,直直的落在她身后。
戈婉一愣,下意识地回头一看,结果发现简语的手就这样大剌剌地放在被窝外面,她心头猛地一颤。
糟糕,她不会是忘记捻被子,让简语的手在外面冷了一早上吧!
不知是不是戈婉的错觉,她总感觉游拓看过来的视线越发的冰冷,如芒刺背。
她连忙把简语的手放进被窝里,同时回头小声跟游拓解释道,“我明明记得我捻好了的。”
游拓眸子微动,深邃的目光依旧落在戈婉身后。
?
又怎么了?
戈婉心生奇怪,回头一看,结果发现简语的手又露在了外面。
?
怎么又露出来了?
难不成是她刚刚没捻好被子?
戈婉百思不得其解。
她挠了挠后脑勺,再次把简语的手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