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岁的夜澜倾,岁月好像格外优待她,并没在她脸上留下一丝的痕迹。
正值暑假来临,夜澜倾带着三个孩子从部队家属院,往家赶,老王同志说给她包了饺子,还做了蛋糕要庆生。
车上。
“妈妈,我哥哥好像谈恋爱了。”
绵绵一如既往的话多,爱打小报告。
已经十岁的绵绵,一米六的个子,又瘦又高,长相就是缩小版的夜澜倾。
让夜澜倾头疼的是这娃的脚,比哥哥们的脚都大,才十岁已经穿三七的鞋,总是在某些时候就庆幸有空间,还好空间里有各种鞋。
夜澜倾单手转着方向盘,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座上的两个好大儿。
就见言言吃惊的瞪着大哥,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而安安面无表情安静的看翻看着手里的小人书。
妹妹的话好似一点都没影响到他。
“安安?你不狡辩一下?”
夜澜倾好奇的问道,越来越好奇安安心里在想什么,到底是怎么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的。
有一段时间她都怀疑臭小子是自闭症。
安安闻言,抬起头:“乌鸦的世界天鹅都是有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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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澜倾:……
这是嫌她吵,当她是乌鸦吗?熊孩子,真是不收拾几顿都不算完整童年。
突然,绵绵指着马路对面惊呼出声:
“妈你看,那是不是爸爸。”
如今京都已经完全响应国家号召实行改革,街边随处可见个体商店,菜市场附近还有好多摆摊的。
老王同志也乐在其中整天出去摆摊,卖发箍发卡皮套之类的小发饰,都是她空间里的。
夜澜倾看向言言指的方向,确实看到如翠竹一般笔挺的男人,正在与一个女人说话。
“嘶!”
当她看到女人模样时,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外国人?女人五官很立体,很白,黄头发,看着像是俄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