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壶琉璃酒,两只夜光杯。
徐徐注满琼浆,采星推到摘月眼下一杯,醉说笑话:“美酒不可错过,师姐可敢同饮?”
狠狠瞪他一眼,摘月端起酒杯,轻哼:“喝就喝,有什么敢不敢的?”
酒杯凑到唇边,本想摆摆样子糊弄过去,酒浓飘香,惹摘月喉头干涩,干脆舔了一小口。
好甜,原来琉璃酒这么好喝?
在采星与补月仙子说话时,摘月慢慢喝了这一小杯。
“我先说书童。”采星终于揭开仙人身世谜底:“夏披柳絮冬卧雪,闹市行乞伴长歌。”
“我再说神仙。”再进一杯酒,醉语轻悠扬:“人财两空悠然醒,不过人间一场梦。”
胡言乱语两句话,采星摇晃着站起身,对补月仙子拱手说离别。
他打了两个酒嗝,回甘无穷,正要揣起另两壶琉璃酒时,却看到摘月抱着空酒瓶笑。
桃花飞,人面俏,酒熏婵娟,十方妖娆。
“师姐,两瓶酒,你全喝了?”采星重重的拍额头,苦叹连声:“我真不该和你客气那杯酒,丢了口粮不说,还得背着你走。”
醉酒的采星搭起醉酒的摘月。
摘月软的不能行走,只能把她扛在肩上,采星进五退二,强撑醉步,走到琉璃宫门前,回头对补月仙子醉笑:“别忘了,抓木匠。”
他刚刚转离宫门,小春立即含住银铃儿的红唇。
相隔几千年,依旧甜蜜吻。
被他吻的不能呼吸,不知不觉时,轻纱滑落香肩,露出温玉的胸前风光。
银铃儿迷离在小春的轻柔指间,小手强撑他的胸膛,娇音羞得几欲不可闻,呼吸喘在他的耳畔。
“别,你。”躲过他的吻,瘦脸已被烧得火热,怕他再诱惑,立即抢着说:“你老实说,花藤下,究竟结了多少果子多少你?”
几千后,银铃儿依旧能逗笑小春。
轻啄她的肩头,小春笑语温柔:“只有我一个。”
该死,真的被白衣人吓到了。
小春的嘴唇不老实,在银铃儿的脖颈间嬉戏。
“你等一会儿。”小手挡住他的嘴,银铃儿轻抚吻痕,羞得不敢看他:“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你。”
“我已经等了几千年。”指尖被他含住,热吻从手臂又来到胸前。
“你问你的,我亲我的。”小春耍赖,要吻遍银铃儿的每一寸。
“你这样逗我,我怎么问?”
她几分挣扎几分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