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哥哥,其实,雪儿姐姐是想问,你喝没喝过花酒?”风师妹嘴快,调皮的问出羞人的问题。
问声一落,刀、风姐妹笑做一团,身影灵动,纵身去了。
月下,只留雪儿与燕箫梅。
柔光轻抚青丝,映不亮雪儿的星眸,因为她低下了眉目,几分羞。
“我没喝过花酒,一次也没有!”
他回的山响,像在承诺些什么,不许有半点置疑。
“哪个问你了?哪个许你答了?”
雪儿紧咬红唇,隐去笑意,抬腿就走。
燕箫梅随步跟上,心里暗自奇怪。
她们摆棺材,吃死人,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只是想问我喝没喝过花酒?
唉,最难猜莫过女人心,实在想不明白。
行至清晨,朝霞已出,将雪儿映成金色。
途经小村,用了些粗粥咸菜,步入县府。
府城门前有兵卒看守,见到不顺眼的人,他们就可以随意盘查。
见到太顺眼的人,他们也要盘查,因为可以在手头上占些便宜。
雪儿不但是太顺眼的人,简直是能迷死男人的人。
有三个兵卒邪笑,伸手拦住了雪儿袅袅婷婷的步态。
“小姑娘,你要去哪儿?”
“官爷真会说笑,我年过双十了,还哪里是什么小姑娘?”雪儿掩红唇,狐媚的一笑:“进城走亲戚。”
“哦,原来是走亲戚呀。”一见雪儿笑意盈盈,兵卒立即心痒,再调戏一句:“是见表哥哥,还是堂哥哥?”
雪儿扭捏的一转身,低眉红了脸:“只要是哥哥,我都想见。”
没有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女人,你想听什么,她立即就能说给你听。
“妹子,最近江湖上出了个前方雪,进城的所有人,都要摸一摸,省得夹带暗器兵刃。”
兵卒们乍开双手,将雪儿围住,就想听听她再怎么哄男人开心。
雪儿蹙起纤眉,说尽委屈:“我一个弱女子,哪敢反王法,还不是随官爷摸吗?”
越委屈,越惹人怜,心疼得男人们骨头都快酥了。
有趣的女人其实也并不少见,但有趣又美丽的女人,几十年能遇见一个,已经是造化了。
兵卒们伸出黑手,探向雪儿柔软的躯体。
三声闷拳响过,兵卒们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