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言狠狠瞪了表姐夫,对女人讲起了道理:“玉珠的表姐,早就和他订亲了。”
有人为难女人,女人毫不在意,清脆的一笑:“谁先进门谁做大,不以订亲论前后。”
果然是个厉害的女人,她一定要与表姐抢男人,而且还要强压表姐一头!
每言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只闷闷的问了一声:“我看你和表姐、玉珠都认识,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你究竟是谁?”
“我?”听了每言问话,女人笑得春风得意,明眸闪烁后,认真回每言:“玉珠是我的小表妹,玉清是我的大表姐,我是玉清的三表妹,也是玉珠的三表姐。”
女人停下再笑,看着越听越愣的每言说:“我叫洛玉如。”
三表姐?三表妹?
每言听懂了,却更是糊涂,转头问表姐夫:“三表妹先和你拜了堂,你如果再娶大表姐,从你这儿论,大表姐是三表妹的妹妹?”
他说得一点没错,表姐夫只能苦笑。
“你又娶了三表姐,还娶了大表姐,从玉珠这儿论,你既是大表姐夫,也是三表姐夫?”
他说得还是没错,表姐夫只能点头。
“将来两个表姐都生了孩子,既得叫表姐妹大娘二娘,又得叫表姐妹大姨三姨?”
他说得更是没错,表姐夫只能苦叹。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么复杂的关系,想想都头疼,肖每言快把自己说疯了。
苦叹过后,表姐夫几乎欲哭无泪:“我刚刚不是说过,这件事,有点复杂。”
不听他的抱怨,每言转头认真的对玉珠说:“玉珠,我求你一件事。”
夫妻同心,何必说求?
玉珠微微皱眉,等着他说。
“你离表姐夫远一点。”
一顿早饭,吃得各有不同。
三姐妹莺莺燕燕,欢笑里,也诉说离别之苦。
表姐夫食不知味,一碗粥,似乎能喝上一年。
肖每言匆匆扒光了白饭,深叹一口,起身就走。
表姐夫急步跟上,满脸焦急:“妹夫,你去哪?”
其实实在不愿意理他,但又碍着玉珠的面子,每言只能边收拾采药事物,边草草的回他:“爬山采药。”
“带我去吧。”表姐夫抓住每言,好像垂死病人抓住医师,眼神里有惧怕,也有渴望。
“表姐夫。”每言轻轻一笑,拨开他抓住自己的手,说了些古怪话:“我家玉珠对我家教很严,她不让我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每言不再理表姐夫,背着药筐,大步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