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巫满霜引此为戒,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在外面不要随便喝酒,更不能贪杯时,一个高大飒沓的身影又出现在巫满霜面前。
走啊,巫师弟。楚天阔爽朗地招呼道,我们去喝酒啊。
巫满霜:
正当巫满霜还在犹豫之际,他连后脖领子都已经被楚天阔拎进手里。
于是,又是昨天的亭子,又是昨天的酒壶,又是熟悉的一杯酒
这一次,巫满霜学得精明了些,知道把酒分几次喝。
除此之外,他对酒精的抗性似乎也提高了不少。
至少这次喝完,巫满霜没有闷头就倒,还能摇摇晃晃地走出亭子找人。
言落月有点惊讶、而且一直保持惊讶的脸,成为巫满霜断片儿前的最后一个印象。
第三天早晨,巫满霜醒来,只见凌霜魂坐在床头,满脸同情地看着他。
小巫,你醒了啊。
嗯。
巫满霜坐起来,这回头不疼了,就是脖子上好像有点重。
他低头一看好家伙,谁往他脖子上挂了个牌子?
凌霜魂关切地说道:小巫,你酒量不好,自己不知道吗?
认出牌子上的字迹属于言落月,巫满霜心中缓缓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昨天干什么了?
凌霜魂叹息道:你昨天一醉,就控制不住那个可以让人麻痹的视线一句话工夫里,你把小言给石化了八次。
巫满霜:!!!
他就说,怎么在断片儿前的印象里,言落月不但一言不发,而且表情一直很惊讶。
原来是落月每次恢复以后,不等开口,就被自己的目光定住。然后再恢复、再定住如此反复数回,直到他醉倒被搬走为止。
屏住一口气,巫满霜将脸孔深深地埋进手掌里,仿佛这辈子都不打算把手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