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contentadv">“昨晚我们在这块空地上借宿了,准备要走,那边是我家老爷和夫人。”
妇人这才抬头望去,咦?刚才她来时,怎么没看见?
难道是自己光顾着想事,没注意?
见这些人穿着得体,再看自己,她有些羞愧的走过来。
“你,你们好。”
“这是你家的地?”
“是,是的。”
“出了何事,为何一大早在此地哭泣?”秦月问道。
“咳~,我男人好赌,又把家里的银子输光了,连朝廷发的麦种也卖了,这不,地一直空着都没点上种子。”
“你在愁种子,还是愁以后的日子?”
“都愁。”
“呵,你说说,你嫁这样一个男人有什么用?不但不养家糊口,还帮倒忙,不如,废了他,也好过让这个家继续穷下去。”
“不行,不行,那可是要吃官司的。”
“他打你可以,没钱了卖你和孩子可以,你怎么就不能废了他?又不是要他的命。”
“这。”
“哼,即然你愿意,那又何必哭泣,回家继续过那样的日子就好。”
“可是,他若真的废了,我们这一家?”
“他不废,你们这一家就好了?”
“总归是个全活人,到时候没人敢欺负我们。”
秦月哈哈大笑起来:“他赌疯了连你们都卖,还会护着你们?真是可笑。”
秦月懒得跟这种人说,就象对狗弹琴一样。
“走,上车,赶路。”
妇人喊住她:“这位夫人,要怎么废他?”
秦月随手扔给她一颗药丸:“化到水里,让他喝了,不会死,只会全身无力,哪也去不了。”
女人把药丸紧握在手里,使劲的咽着口水,她望着马车离开,狠了狠心,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