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不能当我儿子,毕竟我家的狗要是知道我收了你当儿子,都会嫌晦气。”
许国言直接站起来,一双浑浊的眸子里凶光毕露。
他伸手指着温时月,“这个丫头是从哪里来的?时月!你最好让她滚,否则……”
许国言的话最终没有说完,在空中化作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叶南倾抬起的手将他指着温时月的手指握住,用力掰开。
许国言脸上仿佛戴了痛苦面具,嘴里哀嚎,“啊!操!放……放开啊!”
叶南倾仿佛没听见,乖戾一笑,手腕用力,“温姐姐跟你有关系吗?”
许国言眼里怒火冲天,“你他妈放开我!”
“放开你可以啊?”叶南倾嘴角扯出一抹弧度,眸光却暗了下去,“说,温姐姐跟你有关系吗?”
许国言另一只手试图捞起桌上的酒瓶,似乎想要做一个自己的招牌动作。
叶南倾快他一步掰着他的手指把他整个人拉出座位摔在地上,没让他碰到那个酒瓶。
这一下,许国言骨头断裂,痛得脸都扭在了一起。
这边的响动让周围桌的人惶恐地看过来。
叶南倾将周围的人视为无物,一双眼只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透着凄冷决绝的杀意。
许国言从来都觉得要打一个女人很容易,要一个女人跪在他面前发出悲哀的求饶和哭喊也很容易。
可这一刻,少女的眼神强势凶狠得像是一头嗜血的野兽,散发着极其危险的信号,给人极大的压迫力。
叶南倾将空酒瓶在桌沿敲碎,拿着那半部分走至许国言面前,酒瓶碎片精准抵着他的颈动脉。
她重复问:“许国言,你回答我,温姐姐跟你有关系吗?”
许国言立马怂了,像一只蚯蚓似的扭着身体往后退,“没……没关系。”
叶南倾将剩下的瓶子摔在他的手边,“识趣的话,以后别来找温时月,以后但凡让我看见你出现在温姐姐身边,要么你去医院,要么就去坟里。”
她说完这话,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听得明白吗?”
许国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欲言又止,捂着自己的手跌跌撞撞地跑了。
等到许国言的身影消失不见,叶南倾转头看向温时月,“像许国言这种人,看似狠,其实只敢欺负弱小来满足自己那不值钱的自尊心,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越是害怕他,才越是给了他施暴的底气。”
温时月愣了片刻,似乎是意识到许国言真的走了,才缓缓地松一口气。
她看向叶南倾,正准备说什么,目光忽然瞥见她垂放下来的手,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