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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一日早,悦然出门时,听到街道两旁有不少人都在议论昨天晚上有人被狗咬了。
也有人纠正说是狼。
还有人说压根不相信有狼。
“你一定是看花眼了!现在山里都很少能见到狼了,咱们这里离山还隔着老远,哪里来的狼?”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昨晚被咬的那人说的。”
“你听他瞎说,昨晚那会我也出来了,啥都没看着,应该是被谁家狗给咬了。哎哟,不过咬的那个老惨了,血流了一地,半死不活的,求着咱们赶紧送他去医院……”
清晨凉风习习。
悦然的脚步很快,不一会,那些议论声就消散在了晨风里。
……
上完两节课后,悦然再次敲响了黄校长家的门。
今日两位老人特别热情,把她迎进门,又是
凉茶,又是西瓜点心地一通招待。
像是怕悦然直接撂挑子不教他们孙子似的。
还押着黄征给她道歉,只是那小子性子倔,道歉很没有诚意,含糊一声就过去了。
悦然倒也无所谓,随即开始上课。
本想着可能还要跟他耗上两日,才能让这小子心疼家里给的补课费,结果……今日这人居然就服软了。
可能是昨日被他爸或爷奶狠狠教训过了。
悦然才不管这些,只要老实了就行。
但她也并没有表现得很热情,就跟教弟弟似的,让他自己做题,遇到实在做不下去的,她才赏脸似的稍微提点一下。
然后,便仍旧看自己的书。
“我爸是花钱请你来给我补课的?你怎么自己看起书来了?”
黄征一边做题,一边不时瞄一眼眼前有些不务正业的家教,言语间是相当的不满。
想起昨天那两小时,他就觉得亏得慌,一小时30块,两小时就60块,他一周都没有这么多零花钱,就这么白白地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