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絮絮叨叨地:“可不就是嘛,还不是咱场子里的翠柳……”
“你他妈拎不清啊?开车去啊!都他妈出事儿了,还有功夫在这儿唠嗑呢。”
傅温文踹了一脚,刀疤二话不说跳着转身就去开车了。
刀疤开车跟开飞机似的,车里的低音炮还放着狂躁的音乐,一脚油门就直接从小区窜出去了。
傅温文照着头就是一巴掌:“妈的!稳点!赶着投胎去啊!”
他这气不顺,摸着口袋里的药剂喷雾吸了两口才把肺里升起来的喘感压了下去。
他平时是不跟刀疤这小子一并开车出来的。
这小子爱赛车,每次玩起来不要命。
但没办法,这小子身手好,听说祖上就是小偷。祖传的手艺能不好吗?
还特别爱学习,跟时代共进步。
满天下就没他开不了的锁。
这本事不得不佩服,这次来陆家他就没指望能进得去陆周月的门,干脆把人叫来将他上次来陆家安置在陆周月房间里的摄像头给偷出来。
他掂量着手里的东西。
国外来的,就这么一个摄像头就要上千美金。
听说防水还高清。
他甚至也没想到能把那录的视频要回来,原本是准备拿这个来换的。
现在……
他把摄像头揣兜里。
现在,陆周月可就棋差他一招了。
场子确实出事儿了。
夜总会啊,酒吧啊这些晚上玩的地方最忌讳开场的时候有人找事儿。
傅温文从车上下来整个人都虚了,刀疤这个车的稳,那也不是寻常人坐的。
他猛吸了两口治哮喘的喷雾,站夜总会迎宾的几个就已经鞠起了躬,唯一没动弹的就是他镇这场子里的二把手:“傅爷。”
“怎么回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