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对饮食,勿拣择,这应该是我一岁多时就记住了的。”
“学须静,才须学也。淫慢则不能励精,险躁则不能治性。”
“我只是按谢家自小要求我的要求,要求她,谢时蕴被要求的事情一个没做好,还有那么多想法,我不可能满足她。”
苏棠没想到自己和谢时宴在育儿的事情上谈崩了。
她和谢时宴是按截然不同的方式长大的,可能有不同的想法。
“不过娘子,你现在是她的嫂嫂,你要是有什么想法,也是可以的。”
“不,我什么想法都没有。”苏棠果断的拒绝了,她只是挺喜欢谢时蕴的,但还没喜欢到要为她打算的地步。
谢时宴笑着看了看苏棠。
他发现苏棠对孩子有点想法,但不想全权负责,跟最初和自己培养感情的态度一样,有些兴趣可以玩玩,但不需要玩出个结果。
她对人大多包容随性,但也很难和谁建议很深的依恋关系,包括和自己。
目前她全心信赖的大概只有萧老将军。
不过最近好像对他有些变化,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
……
纪颂年去看望太子妃了,他偶尔回来看姐姐,并不会受到什么限制,但做其他的就不行了。
比如想带姐姐出去走走,就会说:太子妃,身体不适,出不了门。
“姐姐,你还好吗?”纪颂年看着太子妃问道,问完又觉得问错了,怎么会好呢,肯定是不好的啊。
姐姐大他九岁,大多数人都是父亲启蒙识字,但他却是姐姐教的。
姐姐嫁人之前带他的时间比父母加起来都多。
他看着曾经那个温柔又坚韧的姐姐现在的样子,心里真的很恨。
恨父亲为什么要当太傅,恨太子不是个人,恨自己无能为力。
“好不好已经不重要了,姐姐已经习惯了。”太子妃打起精神和纪颂年说话。
“姐姐,一定要活下去,听说太子要迎侧妃了,也是府里的喜事,殿下的后院也新人照料了,姐姐就好好养病。”纪颂年说道。
太子妃听着纪颂年莫名的话,心头在思索。
这不像是弟弟会说的话,这话听着像在她伤口上撒盐,但弟弟知道,自己根本不在意太子府,什么新人旧人的根本不关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