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争气的!”
朱五心里暗骂,他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完完全全看在眼里。
其实在他心中,根本没觉得手下的士卒祸害妓院有错。这世界上,也不会有哪个统帅,因为手下在妓院开无遮拦大会,而处罚谁!
而是觉得,这些兄弟不应该光天化日,大张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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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突然之间,一声大喝。
腾腾腾!
一阵急促的脚步从外面传来,红袖楼里的狂欢了瞬间停滞。
朱进伟扯着老鸨的头发站在门口,眯着眼睛看向门口。这些人朱五的老兄弟,在不知不觉之间把朱五的习惯变成了自己的习惯。每当心里不痛快的时候,总是会眯着眼睛。
“胡惟庸!”
来人正是定远军的行军司马胡惟庸。
胡惟庸带着十几个甲士,从外面进来,见到满屋的狼狈还有许多不堪入目的画面,顿时目瞪口呆。
半晌,胡惟庸的目光寻到了盯着他的朱进伟,“朱统领,你就不怕大总管的军法吗?”
朱进伟满不在乎的冷笑,“老子花钱玩乐,犯了哪门子军法?”
“这~~~~”
胡惟庸略微一愣,总管的军法里还真没有这一条。
“就算是花钱,也要问人家乐意不乐意吧!人家不乐意,你就是强抢!”
“放屁!”朱进伟骂了一句,冲着手里的老鸨狰狞的笑笑,“说,爷爷玩你,你乐不乐意?”
老鸨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爷,没您这么玩的~~~~!”
“老子给钱,爱咋玩咋玩?”
楼上一个粗犷的声音,赤裸着上身,满身黑毛的常遇春从一个房间出来,靠在二楼的栏杆上,似笑非笑,“胡司马,一块玩玩?”
他?
胡惟庸心里咯噔一下,朱进伟这一个滚刀肉混不吝就够呛了。
怎么还有一个不杀人不痛快的常遇春!
今天这事,怕是不能善了。
真要为了一个青楼,告到朱总管哪里去?
似乎不大值当,这些人跟随总管一路出生入死,最多受点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