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总管!”
这些人,各个都是乱世中的一方好汉,无论在哪都能出头。
跟着朱五,图的就是这句话,不亏待你们。
钱财女子,权利地位。
图的是以后封妻荫子,光宗耀祖,荣华富贵。
朱五一声令下,定远军这个战争机器再次开动,五月阳光下,大地之上烟尘滚滚,杀气弥漫。
。。。。。
轰!
啪嚓!
一刻弹丸砸在淮安城墙上,青砖飞溅,城头上仅有的几个元军,蜷缩在一个刁斗里,祈求满天神佛,不被炮弹击中。
廖永安的水军根本就没有走,让城给你脱脱,不代表不打你。
运河之上,定远的炮舰下锚挺住,就是巨大的炮台。
火炮不住的轰击城头,让元军人心惶惶,但就是无可奈何。
这就是朱五一直提倡的战争理念,我打得着你,你打不着我。
淮安城变成死城,脱脱十几万军困在这里,出不去,出去也没地方呆。
城内,已经不成样子,污秽横流,街道上人影都没有,百姓们都躲在家里,比朱五的定远军进城的时候还要战战兢兢。
元军的军级可不咋地,这些日子,许多大户人家都遭了殃,要不是脱脱竭力约束。恐怕,这运河上的繁华之城,已经变成死地。
城头上,定远军的火炮还在嘶吼。
城内,一队元军红着眼睛,像饿急了的野兽般,在城内巡逻。
是饿急了,军中无粮,脱脱在城内征粮,所有百姓家的存粮都收了上来,但是杯水车薪。
到了今天,这些红眼的元军,也才喝了一碗米汤。三天一碗米汤,铁打的汉子也顶不住,各个都饿得脱了相。
突然,巡逻的队伍中,一个尖嘴猴腮的元军停住,鼻子不住抽动,就像闻到味的汉子一样。
“头儿,你问着没有?”
这队元军的头目是个黄脸的汉子,蒜头鼻子也动了动,眼中冒出贪婪的神色。
“闻着了,她娘的有人做饭?”
“熬粥的味儿!”
其他人也闻到了,于是这些人顺着味道的来源摸了过去,停在一个小院前。
这是一户幽静的独门独院,从门缝望进去,院里收拾得干净,有些花花草草。
“头,就这家儿!”
尖嘴猴腮的元军说了一声,就要踹门。
“翻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