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爷酒量大,喝了两瓶白酒还很清醒。
我送他时,他用拳头锤我胸口:“陈少爷,你……行!老子看的起你,老子看好你!要是弄不过海鸥,告诉我,我这里有药,都是极品的参,保证你六点半能翘起来。
”
“卓爷,你喝多了吧。
”
他走路不摇晃,只一直打嗝:“这点酒算什么,卓爷我喝酒号称十斤不倒。
我先走了,回头找我。
”
“知道,你慢走。
”
海鸥和我并肩站着:“这两个人,都是性情中人,值得交。
”
我也喝多了,胆子大起来,去摸海鸥的屁股。
她将我的手一打:“你喝大了吧,怎么动手动脚的。
”
马上抱住她,门口的女人全当没看见,让居姐给支应开了。
“阿冷不是给了东西嘛,不如今晚我们来一炮,我蛮喜欢你的。
”我的手在她胸口上靠过去:“你真漂亮,胸也大……”
“喝糊涂了你。
”她推开我,进了门。
我喝糊涂了吗或许吧,不然也没那么放肆。
居姐出来了,把我拉到台阶下:“陈少,你和大姐是不是闹矛盾了”
“没有,我们感情很好。
”突然发现,我自己也在一个劲的打嗝,酒气能熏翻一头妞。
“那她怎么不高兴了”
“我说我想上她,她就不乐意了。
”
“啊你们两个没有做过”
“没有。
”我贴近居姐耳边:“我倒是想,可她不愿意。
”
“哎,那我就爱莫能助了,我以为你们已经发生过关系的。
”居姐叫上几个人,上车:“嘿!陈少,别太着急,总会有的,我先走了啊。
”
“嗯,走吧。
”
砰!——一声枪响……咦哪里传来的好像是东边方向……我醉了,枪声听的闷闷的……
海鸥又从门内走了出来:“哪里打枪”
门口的女人指着东边:“那个方向。
”
“快找人过去看看,别在我地界上出什么事。
”
我已经很醉,枪声把我喊醒了,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发呆。
十多分钟后,去查看情况的人回来了,海鸥过来喊我。
“醒醒!”她打我脸。
“怎么了”我差点儿又要睡着。
“阿冷死了。
”
“怎么!”我再没有睡意:“不……这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死了!”
刚刚的枪响就是从东边传过来的。
我们赶到那条街时,看见阿冷的车停在马路中间,有很多人围观。
车内,连同阿冷在内的三个人,无一幸免,他们每人都是头部中枪,眉心位置。
子弹是从正面打过来的,在挡风玻璃上穿出三个弹孔。
阿冷死的时候,已经喝醉了,眼睛闭着,司机头伏在方向盘上,另一个小弟头仰着,和阿冷一样。
会是高绉吗
他们开车没有撞到路标之类的东西,车在路中央,被杀的时候,他们正在刹车。
凶手是直接走到路中央,拦住了汽车,然后开的枪。
说什么都没用了,阿冷已经死了。
海鸥检查他们的伤口,拉着我离开,说警察很快就要来了,别节外生枝。
我惊奇的发现,在阿冷死亡现场的车前,有一颗珠子,是卓一毛的佛珠。
被我顺手牵羊给带走了,只是嫁祸,还是要挑起两家纷争的。
卓一毛不可能杀人之后还把珠子留下当证据,给别人落下口实。
“你刚才捡的什么”
我把珠子给她看:“这是卓一毛的珠子,有人要嫁祸。
”
“内奸。
”海鸥只看一眼就说:“卓一毛手下有内奸,拿走他的珠子,再杀人,留下当证据。
”
“阿冷死在北城,我们危险就大了,高绉应该不会这么傻,我答应每年都给他钱的,他会拔掉自己的摇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