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不行的。
”萧燕让话题回到正轨:“雏燕饿的厉害,高烧不退,不吃点东西怕是熬不过去,喝水解决不了麻烦。
”
看到雏燕脸色苍白,我也同意:“现在差不多七点了,必须去找点吃的才行。
”
“林子里太黑了,不能走吧,万一有蛇……”飞燕摇头,退缩:“反正我是不去,要去你们去。
”
“瞧你那样儿。
”火燕挖苦着。
“你牛逼,你厉害,那你去啊。
”飞燕来了个反嘲讽。
“切,我要照顾雏燕的,分工明确。
”
“算了,都别争了。
”白燕站起来,对我说:“陈少,我们两个人去,反正她们也帮不了忙。
”
我看见白燕扎好的木筏,其中有个大的,三层:“现在去捕鱼很难吧,天都那么黑了。
”
“没事,用手电,我做了几根木刺,抓鱼我有经验。
”
剩下的人没人冒头,早就等着白燕去冲大个。
“那,龙鸠的尸体……怎么办”萧燕问我。
我从搭建茅屋的用料下抽出几根树叶茂密的:“用这个遮住他的尸身,下面用木板踮起来,别再受潮了。
”
阿娟问我要不要和我一起,我说不用,让她好好休息。
没打算和白燕走太远,这里往东边的方向,靠近一个突兀出去的浅滩的地方,大约两千多米,就有一个凹进沙滩的小水渠,那高坡下去,有不少印鱼,白燕比我在行,她很早就在省外与朋友一起出海游玩。
“不会是春燕。
”走在路上,白燕十分肯定地告诉我。
我饶有兴致:“你和春燕的关系很好嘛。
”
“你错了,不是关系的原因。
”白燕说:“春燕晕血,她如果杀死龙鸠,自己恐怕也要当场昏迷了。
”
晕血……哦!我想起来了,第一次
在天籁遇到春燕,她恰好身上来红,我帮她擦那个地方时,她迷迷糊糊地,连我是谁都没看清。
白燕走着路,不忘观察我的神情:“你刚才很怀疑火燕,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既不是春燕,也不可能是白燕了。
为什么如果白燕是那个凶手,她不会帮助一个几乎成替死鬼的春燕开脱,更不用说她一整天都在忙着做木筏和草窝。
我拖着木筏在沙滩上走,还蛮累:“下午我和阿娟在瀑布那里,看到火燕在跟踪和偷窥,莉姐安排了这次小岛旅行,让我们找出下毒的人。
一开始,我们以为只要跟踪自己的人,基本就是这个罪魁祸首。
”
我还把之前和莉姐的种种设想对白燕说了。
“原来是这样。
”白燕过来帮我一起拖拽牵动木筏的绳子,在她的胸口拉的将沟壑更深了:“胡总的一番话,我真当是度假呢。
”
到了凹口,我们顺坡而下,将木筏推进水里,这东西扎的够结实,飘起来,只漫下最底下的一层,还有两层浮在水面上。
白燕打开手电,冲浅水湾一照:“看见没那些黑的,游来游去的,有点像黑鱼的,就是印鱼。
”
“看见了,还不少。
”
我解开木筏的用来拉拽的绳索,用木刺往水下扎了两下。
“哎!”白燕拉住我,貌似生气了:“哪儿能像你这样搞,鱼也是有灵性的,不是这样乱插的。
”
说到‘插’,我的手电转移到白燕的胸口,她的一对比阿娟更诱人,洁白无暇,白燕的外衣给雏燕了,除了上半身的胸-兜之外,下半身只是条短裤,不过不暴漏,她没穿比奇尼。
发现我的手电和眼神同时瞄准自己,白燕好像有脸红:“你照我干什么,我身上有没吃……没鱼,别照了,我教你怎么抓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