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肿起来了。
”我害怕。
我甚至担心她会死在这里。
胡雪的脸色不好:“没事,水土不服的原因,我是北方人,别说是树枝,就是小虫子咬上一口,我也会疼的半边身子都麻木。
”
“可是,这里没有药啊,我该怎么办”
“没什么。
”她被我扶着坐起来:“我饿了,你烤点东西给我吃,那边的罐头肉都烤焦了。
”
我给她烤了两根香肠,香气四溢,她没胃口,只吃了半根,剩下的都归我。
到了十点,胡雪脸上出汗,她发烧了。
我只恨自己不是个懂草药的医生,只听老人们说,有毒药的地方必有解药。
可……我又不确定这是不是中毒,可能真就是胡雪的身体太脆弱了。
想想还要在这里过夜,还要到第二天早上,我去,那是有多折磨。
给她弄了些水,煮热了喂她喝下。
然后,我花了五个小时的时间去搭建草房,也只能容得下一个人睡在里边。
胡雪在草房内,我坐在篝火旁抽烟,但愿胡雪没事,但愿时间过的快一些,我把衣服都给她盖了。
六点过后,开始涨潮,这点常识我有,所以我将草屋搭建在距离海滩两百米的地方,身后就是丛林。
食物不缺,水也不缺,这是值得安慰的。
约莫半个多小时,胡雪醒了,她浑身都是汗,已经退烧了,脸色如旧。
“你可吓死我了。
”我扶着她来到篝火旁,递过去烤熟的手撕牛肉:“吃点,你现在需要体力。
”
胡雪看着我,发呆,楞楞地。
我也顺着她的目光看看自己身上,没找到有什么不对劲的:“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
”她说,笑着:“你很体贴,如果我是男人,看见一个女人这样,我一定会做出另一种事情,可你没有
。
”
这算是褒奖么也许吧,可我听不大出来。
篝火在晚霞的衬托下,照在她美丽又苍白的脸上,如带伤的出水芙蓉一般。
“你要是我的男人就好了。
”
“什么!”
我是对这句话的质疑,而不是没听清。
胡雪用平常人所理解的第二层意思来回答我:“没什么。
”
她吃了牛肉:“不错,还是烤着好吃。
”
“你的伤还疼么”
“不疼了,就是有些麻木。
”胡雪回答:“不提伤的事情了,陈少,你爱莉莉吗”
又是一个模棱两可的话题。
我说了可能性最大的一种:“我对她动了邪念。
”
“呵呵呵……”胡雪绽开笑颜,将披在身上的我的衣服往胸口拽拽:“我知道,男人一碰见漂亮女人就按捺不住,你和她住在一起,自然是近水楼台。
这事要让林氏的董事会知道,你可就危险了,我虽然不知道林氏的判断标准,但大多这样的家族集团都能忌讳这个。
”
“你说我行为不检点”
“那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这么说。
”
“那你还打算告状啊”
胡雪过来摸我的香烟,抽出点燃:“切,你们家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又不是你们家的少奶奶。
陈少,和我说说,天籁夜总会的女人,你勾搭过几个”
勾搭这词不准确吧,貌似我都是被动接受的。
“没几个。
”
“你在敷衍我。
”
“没有,真没几个。
”
“哈哈!”她像盗墓者得到宝藏一般激动,对我指指点点:“说漏嘴了吧,就知道有的,你不老实。
”
我们顺着话题聊了一会儿,无关痛痒。
胡雪过来拉我:“坐过来。
”
我坐了过去。
“搂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