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我刚用完早点,就有服务生来敲门,我以为是打扫房间的。
“有什么事吗”我问,已经让开道路,等着这个女生进门。
对方很恭敬地一个哈腰,双手贴在腹部的深蓝色工作服上,显得彬彬有礼:“魏先生,我们胡总请您去游轮港湾。
”
这我就不明白了,说好了晚上一起出去,怎么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
“游轮港湾”
“是的。
”她点头:“游轮港湾在浅滩往西边的地方,就在最后一间茅草屋的尽头。
”
是了,大巴车过来时,我有看过,那里泊着十几条小游艇。
我穿好衣服,跟着这个服务生一起出去,顺便问她胡雪为什么要带我去那边,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人在。
“不清楚,我只负责来请您过去。
”她等待我进电梯,然后按下按钮。
清早的沙滩,微阳坐落在海平线上,露出大半的脸,我很长事件都没起过这么早了,神清气爽。
服务生领着我往西边走,脚踩在贝壳上,嘎吱嘎吱,我哼起小调,倍感舒适。
二十分钟,到了。
胡雪穿着一件海天色体育休闲服,胸口突兀的地方还有一个商标,金线勾露出来的两个字:天文。
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牌子挺怪,没听说过,我想,也许她的内内上还有‘地理’两个字吧,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游轮就一个驾驶舱和下面的可以容得下五个天藻阁的空间,夹板上的陈设整整齐齐,具备了游泳和救生的一切。
如果胡雪要我在那里和她来一炮,迎着海浪……呵呵,想想都觉得新鲜,那会是一番激烈的博斗。
白色小艇在众多五颜六色的同伴中显得格外亮眼,我注意到,这是条新船,船身没有油漆字,上面的铁板仿佛是刚刚刷好的油漆,迎着骄阳初显,白色可人。
胡雪从木板上下来,她的墨镜挂在耳朵后边:“陈少,怎么样我这
条船漂亮吗”
“很漂亮。
”我实话实说。
她对服务生推推手背:“行了,你可以走了。
”
服务生离开时,还不忘对我弯腰鞠躬,她的衣领很严实,除了一条玉佩的半截,我什么也看不见。
胡雪过来拉我:“走,我们出海。
”
“为什么”我问着,脚步已然跟着她往夹板上走了:“不是说好在……办公室么。
”
我诚实的犯傻,胡雪嗤笑:“你好单纯的,难道我们之间除了做那事,就不能聊店别的啊。
”
“呵呵,可以,当然可以。
”
我想抽自己一下,或者拿个东西把自己的嘴给堵起来。
驾驶舱里还有一个女人,年轻,至多22岁,稚嫩的脸上挂着沉着、冷静和专业:“胡总,开船吗”
胡雪将踏板往外边一踢:“开船。
”
船出了浅滩,往南边过去。
按照经纬方向来计算,我们应该是往西进发的,这是沿海地区的共享特性,我开始为自己傻瓜式的方向感感到怀疑。
我们从船尾走到船头,胡雪靠在栏杆上,闭眼呼吸,她的头发被海风吹散,多美的女人。
“你也挺不容易的。
”我走过去,学着她的样子,双臂搁在栏杆上:“你什么时候开始创业的”
胡雪睁开眼睛,扒着手指头数了数:“差不多……八年了,我27岁就涉足商业,可是吃了不少苦头,现在也算苦尽甘来。
你问我这个做什么,你又不需要创业,林氏迟早是你的。
”
这她可大错特错了。
“想聊聊你呗。
”我打趣似的说道:“你老公很少回内地吗”
她摇头,连带着‘啧’声:“没有,是完全不回来,他在那边女人多的事,我不过是个名义上的太太,也没有孩子。
这也好,两不相犯,我本来就是个独身主义者,不喜欢婚姻和家庭的束缚,他有多少女人我管不着,我有多少男人,他也管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