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姆根本不是赵延年的对手。
外面的亲卫听到帐篷里的声音,却不知道情况如何,将大帐团团围住,却不敢进来。
赵延年一掌击中最后一个龟营武士的后脑,将他打倒在地,这才收手,一边看着自己的双手,一边走到伊稚邪面前,嘴角轻挑,酒气袭人。
“现在,我能走出去了吗?”
伊稚邪惊恐万分,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话来。
赵延年直起身,刚要说话,突然觉得胸腹翻涌,之前喝的两大碗酒一下子全吐了出来,吐了伊稚邪一头一脸,有些直接吐进了伊稚邪的嘴里。
伊稚邪顿时觉得恶心无比,冲到一旁,弯腰大吐特吐起来。
听到声音,勉强撑起身子,赶到外帐的金吉丽看着眼前的一切,目瞪口呆。
赵延年吐完,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扑通”一声,仰面摔倒在地,呼呼大睡。
失去意识之前,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酒真不是好东西,太耽误事了。
——
赵延年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浑身肌肉酸痛,就像被五马分尸了一般。
他呻吟了一声,翻了个身,意识渐渐回归身体。
虽然没睁开眼睛,但他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躺在温暖的被子里,脸颊还能感觉到皮毛的柔软,皮肤也能感受到丝绸般的光滑触感。
丝绸?
皮肤?
赵延年突然一惊,睁开了眼睛,仔细感受。
经过几次确认后,他很无语的发现了一个现实。
他现在是光着屁股,一丝不挂地睡在被子里,贴身的被子是丝绸,上面盖的是上等皮毛,从那淡淡的腥味来看,不是虎皮,就是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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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组合……
赵延年有种不祥的预感。
很快,他又听到了窃窃私语的声音,都有些耳熟,其中一个是金吉丽,另一个是……弗里达。
她们怎么会在一起?我又在哪里?
赵延年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只记得与伊稚邪喝酒的事,之后好像发生了冲突,好像还打了起来,但具体问题却一点也记不得了。
他不禁一声叹息。
来到这个世界几年,他就没这么荒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