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危往旁边坐了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噗——”沈宁宁笑了起来。
陈少北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墨凌危揉了揉眉心,想发火,但又舍不得对着小家伙。
“是。”
却没瞧见姜止。
陈少北拿军务册子的动作一顿。
两人都怔了怔,随后抬头,四目相对,看见彼此眼中的错愕。
“咱少将军,对你真是照顾,这不,刚刚来信,把你调去火兵营了!”
阿四推门,笑嘻嘻的:“兄弟,你真是走运了。”
陈少北拧眉:“那是闲差,多少人想去都没机会,你还不满?”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府兵阿四敲门声。
所以,允许姜止一个人住一间屋子。
说着,她踮起小脚,殷勤的像个小蜜蜂:“我帮你磨墨!”
陈少北将食盒放在桌子上,便出去了。
他微微皱眉,猜想姜止肚子不舒服,会不会是病得厉害,昏了?
别是得了疑难杂症。
大概是寻常的腹痛。
外面又天寒地冻,她大概是冻着了。
随后,他主动提了一个食盒,里面放着两菜一汤一饭,去了府兵居住的偏院。
姜止今年十五,只比他小三个月。
姜止性格比较特殊,又是沈宁宁的好朋友,陈少北极力帮助。
她的灵草,也束手无策。
她揉着腹部下了榻,又饿又疼。
不少副将排着队正在汇报军务。
“姜兄弟,你在房里吗?少将军让我给你送吃的!”
但敷着热袋子,就能好转不少。
沈宁宁说话的时候,墨凌危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神,反而像是太阳追寻着月亮一样。
他动听的少年音,带着些许无奈:“没治好我,不是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