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放心回家。
她还担心,沈星河是不是在物业群里看到发生了什么盗窃、失火之类的事,才给她打电话的。
而沈星河那边,他听到周琴的回答,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坐在房间一时陷入沉思。
柳芽这次的病生的很蹊跷,身体明明没有炎症,但烧迟迟不退。
三天后尽管不再发高烧,但温度总在三十七度左右徘徊。
打了三天点滴,她坚决不再去医院打针,拿了药在家吃。
李腾飞问她: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病啊?按理说,普通感冒早该好了,你看你整天还病恹恹的。”
柳芽也觉得整天有气无力,注意力不集中,胃口不好,不想说话,有时候她干活的时候,李腾飞喊她好几遍,她才听见。
柳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心病,她是一个大咧的人,对于负面情绪,她很少放在心上。
或许是成长的环境使然,她从小就知道任何负面的情绪是没有用的,如果心情真的不好,她会让自己忙碌起来。
人一旦忙碌起来,那些烦心事自然就无暇顾。
就像现在,她戴着太阳帽在院子里修草坪,割草机发出很大的“嗡嗡”声。
有些吵,但是她觉得很好,这样她耳朵就只能听见机器的“嗡嗡”声,眼里只有草叶乱飞的景象。
李腾飞站在客厅,一边吃着雪糕,一边往院子里打量,转头对周琴说道:
“周姐,你说小柳是不是发烧烧坏了脑子,生病还没好,非要现在出去干活,就不能身体好了再干?”
周姐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摇摇头:
“你们这种挣大钱的,不知道我们的难处,出来打工哪能像你们这样自由,想干就干,想不干就不干。”
李腾飞觉得手里的雪糕顿时不香了,说得他好像资产阶级一样。
这时,周琴的手机响了。
她一看是儿子涛涛的电话,想起柳芽前几天说的话,她赶紧大声喊柳芽:
“小柳,小柳,快回来,我儿子给我打电话了!快过来呀!”
李腾飞:
“周姐,你儿子跟你打电话,你喊她干嘛?你不是要把你儿子介绍给她吧?”
周琴瞪了他一眼:
“我让小柳想办法救救我儿子呢。”
柳芽在院子里沉浸在修草坪的工作中,竟没听到周琴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