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也是看上了她这个特性,才会有意无意的偏向她一些。
赵家的威胁再大,太后始终没有对皇后做过什么,正是因为知道她不会乱来,更不会拿她儿子的前程做赌注。
“娘娘,真的不需要告诉皇上或者太后吗?”思惜见皇后腹痛严重,紧张的问。
“万不可声张,就算本宫有任何意外,也不能让凤仪宫全部的人知晓此事。”皇后忍着腹部的剧痛道,“在这吃人的后宫,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被有心人拿出来做文章,本宫不得不防。”
“奴婢明白。”思惜安慰着情绪有些激动的皇后,“娘娘先忍一忍,太医马上就到。”
皇后微微点了点头,就算腹痛非常严重也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最近一直帮皇后诊脉的太医赶来,诊完脉,给皇后施了两针她便没有痛楚。
“太医,本宫为何突然腹痛。”皇后正色问。
“皇后娘娘身子并无大碍,可能是最近饮食太过清淡,又长久卧榻不起,猛然起身才会造成痉挛性疼痛。”太医跪地回禀道。
“当真没有别的不妥?”
“微臣从脉象上并未发现不妥,皇后若不放心,待微臣回去翻翻医书,明日一早再来请脉。”
皇后微微颔首,摆手让思惜送太医离开,她扔躺在软塌之上不敢轻举妄动。
后宫的嫔妃,能到夫人以上就会有太医定期去寝宫请脉。
凤仪宫有个太医出入也同样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唯独太后听说此事让李嬷嬷去询问了思惜。
没有皇后的应允,思惜也没有把她身体违和之事说出口。
李嬷嬷听到太医只是寻常来请平安脉也没有追根问底,直接去回禀了太后。
忙着去胥天宇寝殿实行自己计划的贤妃也毫不知晓。
从内管口中得知胥天宇并不在寝殿,此刻正在御书房忙于朝政之事,伏在樱兰耳边低语了几句便转向去了御书房。
樱兰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凤仪宫的方向,饶过凤仪宫,从小路去了悦薇轩。
斋戒之前就已经独自在御书房歇息多日的胥天宇正为政务头疼。
骤然闻到一股饭菜的清香,他头也不抬的问:“杨宝,今日怎么有荤菜的香味,七日之期过了吗?”
“子时后便过了。”杨公公哈着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