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大饱口福,没想到却只被允许吃五成饱。
她躺了二十多天,云木怕她吃太多会再出现伤到脾胃的情况,叮嘱胥天翔不能给她吃太多。
五成饱就五成饱吧!她也没有强求,拍了拍小肚子便要回房休息。
跟着她身后的某人也一同去了卧房,却被她拦在门外问:“我休息你跟来做什么?”
“你在怒河边说的话,难不成这么快就忘了?”胥天翔反问道。
茅塞顿开的单一诺想起刚到怒河边时,为了让他放下她而做出的保证,慌忙要关上房门。
套路,肯定是套路,他那个时候就想要用这个来要挟她了。
太可恶了,坏蛋,你最好别让姑奶奶抓住什么机会,否则一定会让你好好尝尝以牙还牙的滋味。
一只大手轻松的挡住她,然后他推门而入又反手关门。
明知已经拦不住也逃不掉,索性她就不做无用功了,嘟了嘟嘴指着一旁的软塌道:“软塌给你,但是你不许……”
逾越二字还没有说出口,某男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榻。
来不及推开他,虚弱的她已经被他紧紧抱在怀中躺在床榻之上准备进入梦乡了。
更令她不可思议的是,几息之间的功夫,就听到了均匀的呼吸。
她见到他的那一刻就猜到他是日夜兼程过来的,折腾了这么久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认识他开始从未见过他像今日刚来的时候那般邋遢。
胡子拉碴不说,身上的黑衣也因为有一层灰尘变成了黑灰色。
可能他真的是想要早些赶过来,所以才没有任何经历收拾自己的仪容。
细心的他在梳洗整理之前,从未让他的胡茬扎到她。
轻轻的挪动身子,她往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含笑进入梦乡。
睡着的她并没有看到,以为是已经入睡的人在她睡后睁开了眼睛。
快一年都没有好好看过她了,他怎么舍得就这么睡下。
感觉她往自己怀里蹭时,憋闷在心中所有的郁结都烟消云散了。
最近一次这样抱着她入睡还是去年从谭宗晋手里救出来那夜,隔天她就说了那些特别让他伤心的话。
他现在觉得她一定是有什么隐情才会那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