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那边可还好吗?”袁国公在花厅里只剩下他和胥天翔时问。
“一切都好,那批兵器已经销毁。”胥天翔说着忍不住连连点头的感慨道,“袁家的精锐军就是不一样,没有将领一样可以那么的骁勇善战,团结一致。”
袁国公低笑一声,“他要是知道精锐军在北疆,估计会后悔死。”
一老一少默契的相视一笑,胥天翔突然眼神冷厉的看着窗外冷声道,“谁?”
袁鸶鸶端着茶水和点心走进花厅,给袁国公和胥天翔都换了一杯茶又悄悄的退出了花厅。
胥天翔一直等到袁鸶鸶的脚步走远,才低声道:“外祖父,这是二舅舅家的女儿吗?她的名字是不是叫袁鸶鸶?”
“对,诺儿走后,她一直在这里陪着我们。”
袁国公放下手中的棋子,郑重的看着垂眸不语的胥天翔,好半天才缓缓开口问:“有何不妥?”
“只是一个猜测,等有了结果一定告诉您。”胥天翔道。
棋盘上的局势越来越紧张,袁国公的眉头越蹙越紧。
两盏茶后,袁国公放下手中的棋子道:“输了,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外祖父,平儿明日就要启程,从怒河行船至西南,再赶往泸水城的话,快马加鞭有二十多天的功夫就能到了。”
怒河水流湍急,冬季虽然水速放缓,也还是比正常的河流速度快上很多,常年都不结冰。
“老夫和夫人也想诺儿了,商量着年后开春的时候去南燕城看看诺儿。希望到时候能喝上你们敬的茶,你一定要好好的跟她解释,她缺的就是你的解释而已。”袁国公道。
胥天翔垂下头,他何尝不知,想她想的都要发疯的他也想好好的和他的小女人温存温存。
世事弄人,总让他们阴差阳错的分开。
平时没人提起单一诺名字的时候,他还能安耐住想念的火苗,可是一旦有人提到,他思念的火苗就如燎原之火般不可遏制。
……
燕子犹豫了半天,低声问正在喝茶的单一诺,“单一诺,怎么才会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动情。如画说就一眼她就让那个人走进了她的心里,怎么会呢?”
单一诺放下手中的茶杯,垂眸道:“怎么不会。”
凝望着单一诺,燕子静静的欣赏着面前的女子。
因为垂眸而坐的女子是那么的美,大概无人能拒绝想要去欣赏美好事物的欲望,所以她也入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