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大学士!”
董允大叫一声,有些用力,此刻剧烈咳嗽起来。
费祎立刻作关心状,上前问候:“董老,您没事吧?”
“咳咳,老毛病了咳,无妨,无妨。”
咳嗽一会,董允抬头,面无表情道:“既然贡士们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咱们就没有干预的权利了,通知陛下吧,由陛下来决断。”
“哼,杜子帆,你如此行径,陛下绝不会同意此事。”费祎还在一旁阴阳怪气。
却见杜知州轻咳一声,笑道:“就不劳烦费阁老费心了,我来之前已经说服太子殿下去请陛下了。说不定,太子殿下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什么?你!!”费祎目眦欲裂,只觉胸闷气短。
就连一直面无表情的董允都是对杜知州投去目光,其中带着一丝欣赏一丝恼火。
“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长叹一声,董允慢慢站起身子,一步一步朝外头走去。
“小杜啊,既然你把事情都办好了,那又何必叫我们来此呢。老夫我还想睡个好觉咧,剩下的事,就交给您二位了,老夫就不奉陪了。”
董允话语间尽是落寞之感,也许话里有话,但此刻在场的三人都不愿去揣摩了。
董允前脚刚走,后脚太子便至。
“董阁老人呢?”
“董老身体不适,回家休养了。”
陈胤点点头,面对那位朝中老臣,他也不好指责什么。
拿起手中金黄卷轴,慢慢展开,大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值春闱之际,狐妖祸乱之时,人心惶惶,学子失踪……”
讲了好久,基本意思就是朕言而有信,今日就面试,叫那些贡士们来文极殿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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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留下来的三人恭敬道,其中杜子帆接过了圣旨。
陈胤看着三人,点点头:“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们了,父皇马上过来,还望杜学士早做准备。”
“臣明白。”
陈胤目光又转向杜知州身后的李夫子,笑道:“你就是李侍郎?”
李致远惶恐,急忙回礼:“正是李某,见过太子殿下。”
“你很不错,不过父皇近日因为那事心情不好,虽免了死罪,仍要小心行事。”
“臣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