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老实人,也要想想会遭到什么报应,会付出什么代价!
你们如果还要这个女儿,就赶紧领走,别再让她出来丢人现眼。
你可以打听打听,楚君红在颖水县都做了什么事。她有脸做,我都没脸学给你们听。
好在她不是我父母养大的,否则真丢不起那个人。
你们领走,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你们如果不要了,我们收回,我们会重新教她做人,不会再叫她为所欲为,害人害己。”
窦豆一番伶牙俐齿的毒舌,说得楚秉正哑口无言,羞愤难当。
半个小时不到,楚君红大喊大叫地在凌霄大院跳了起来。
她被她气急败坏的父亲痛骂了一顿,这是她记事以来,第一次被她父亲疾言厉色地大骂。
“窦豆,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到底跟我父母说了什么?
有种你跟我斗,你为什么把咱两个的事,告诉我父母?”
窦豆从床上起来,打开房门,先去看看白铁原,告诉她,不要理这个疯子。
然后,径直走到凌霄花架下,坐到石凳上。
楚君红气得就要上前撕扯窦豆,被阿依丹丹一个反剪,在背后钳住了两只胳膊。
动弹不得,气得干瞪眼。
窦豆带着不屑的嘲笑对楚君红说,“我不理你,就是看在血缘关系的面上,对你的格外开恩。
我之前太给你脸了,一味的忍你让你,让你蹬鼻子上脸,祸害我的父母,你是有多么的恶毒……”
窦豆站起来,咬牙切齿地直逼楚君红脸上:
“你明明知道,那是你的亲生父母,你天天拿刀子去捅他们的心窝子。”
“啪!”窦豆忍不住给楚君红一个大耳光,“这一巴掌,是替我父母打的。
他们的孩子一出生就被告知死了。
他们痛苦了几十年,结果,那个没死的孩子回来了,她不去报复偷了她的人,却将满腔的仇怨,发泄到她可怜的父母身上!”
楚君红立刻跳脚大骂,试图踹窦豆。
“你个贱人,居然敢打我?”
窦豆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楚君红的脸上,“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
别以为老实人都好欺负,以后离我们家人远点,再敢到我面前蹦哒,我让你生不如死!”
楚君红气得像杀猪一样嗥叫,“贱人贱人,有种你放开我,看我不撕了你。”
“你非逼着我对你出招,你看,这就是你招惹我的后果。
我就问你,打在脸上痛不痛?
楚君红,跟我斗?老娘认真起来,你根本就不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