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他的处男身,就是被一个喜欢猫的女孩子给破的,有段时间,他非常喜欢猫,自从不跟那个女孩子玩了以后,他也不喜欢猫了……”
云躲脸上风轻云淡地笑着,眼里却像淬了毒。窦豆趁她心游天外之际,飞快地看了她一眼,看出了她的恶毒和恨意。
窦豆心里立马畅快起来,菊地的真过往也好,假过往也罢,那些猫呀狗呀的,能起到反复刺伤云躲的作用,真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她今天不是武装到牙齿,来伤害自己吗?可从她强装的表情里,可以看出,她自己被反噬的更重。
窦豆不由得开心地想唱歌,想唱就唱,嗨起来:
姐儿头上戴着杜鹃花~呀
迎着风儿随浪逐彩霞
船儿摇过春水不说话~呀
水乡温柔何处是我家
船儿摇过春水不说话~呀
随着歌儿划向梦里的他
嘴儿轻轻唱呀不说话~呀
水乡温柔像那梦里的画
蹦…蹦…蹦…蹦…
云躲耐着心听她唱到这里,一把抓住窦豆的胳膊,很用力地掐住,几乎咬牙切齿地说,“我在跟你谈菊地呢,你不想知道他的事?”
窦豆冷眼看着她,使劲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扒拉掉,“云总,说话就说话,你掐我胳膊算什么,很痛的。”
云躲追上她,继续唠叨:
“摊上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男人怎么办呢?就得跟日本女人学,宽容他的花心和风流成性。
日本很多贤惠的妻子,在老公上班的时候,都会在他的公文包里塞上避孕套,防止老公嫖妓时惹上病。”
窦豆听云躲越说越恶心了,就回到桌边,拿起桌上的手机,脱掉身上的工作装,把云躲撂在那里,自己出了仓库的门。
云躲抱着双臂,朝着窦豆的背影阴沉沉地笑了笑。
窦豆一路走,一路想:人至贱则无敌。
窦豆明白,云躲今天说这番话,就是来恶心她,挑衅她的,可是明明知道云躲的心思,却无论如何都忍不住心中悲凉,菊地跟云躲的关系,的确不一般。
云躲今天说的这些事情,菊地从来都没跟她说过,她不知道菊地跟云躲到底深刻、渊源到什么地步,他还有多少事瞒着她。
想想前两天的事,窦豆就觉得从头寒到脚。
她从丽江回来的那天晚上,海群过来跟她说:“董小曼不好意思直接跟你说,让我过来递个话。
她本来想请菊地跟你说的,但是菊地因为怨恨王昕,不愿意说这个情。
小曼说王昕因为心事太重,生病住院了,请求你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