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学一聚到一起,就拿你说事,弄得大家都很扫兴。还不如以前傻乎乎的时候呢,至少不这么磨害人。”
窦豆奇怪道,“你说的是汤楠楠?现在病好了?”
贾婷婷说:“不是她是谁?火烈带着她四处看病,现在病瞧好了,开始看不起火烈了。
嫌火烈没文凭、嫌火烈没本事,只能做些低档次的生意。不能听到你的名字,一听到就犯了她的忌讳,就要跟火烈闹,陈谷子烂芝麻的事,都得翻出来。”
窦豆的心咯噔了一下,可怜的火烈。那昨天一早上去接自己的火车,回去还不得生气吵架吗?
疏忽大意了,以后再也不让火烈来接自己的火车了,能不跟火烈来往就老死不相往来了吧。
贾婷婷看了看窦豆说:“那天孟庆影还说呢,窦豆这婚纱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
做了吧,会被骂,不能听到与你有关的任何事,更不用说看到你做的婚纱了。
不做吧,她已经知道你许着给她做婚纱的事。到时候又不知道生出什么借口,跟火烈闹。
你知道吗?你去年送给她的那些胸花、手链什么的,一开始还挺喜欢的,整天戴在身上,等病好了以后,全被她扔了,说火烈故意拿心上人做的东西来恶心她。”
“哦,既然这样不喜欢火烈,那就别结这个婚了,火烈也不是离了她找不到女人。”窦豆说。
“谁说不是呢,火烈不是因为同情她,会往家拾个垃圾、残废?现在反过来了,火烈在她眼里成了垃圾、残废。
各种场合都诉苦、抱怨,嫁给火烈让她亏死了,说他们浙大出来的人,大部分都是要出国的高材生。
听说,现在在家自学呢,说是要考浙大的研究生。还说,她就不信她将来混不过你,你不就是个打工的吗?”
窦豆无奈的笑笑:“跟我比算啥?我连一般打工的都比不上。那火烈啥态度?就打算这样耗一辈子?”
贾婷婷说:“人家放出话了,就是死也得死在火烈家,不然便宜了你,说火烈巴不得不要她娶你呢。”
窦豆哭笑不得的说:“我跑这么远还脱不了干系,这个女人疯了。我都无话可说了,真的,你说碍我啥事啊?”
贾婷婷说:“今天就是碰不到你,我也打算给你打电话呢,你得小心点她,不然到了她婚礼那天,她肯定会让你下不了台的。
真没想到,一场病好了以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窦豆气苦的说:“是啊,不管怎么说,她生病的时候,火烈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她对火烈的依赖、在火烈面前小鸟依人的样子,都挺可爱的。
好了倒成了一碗辣椒水,呛己呛人的,把一圈儿人都呛的受不了,这样看来,她还不如生病。”
贾婷婷叹了口气说:“谁说不是呢,几个处得不错的老同学都说,这样下去,窦豆回来也没法聚会了。
请她参加吧,疯狗一样不论套,谁受得了。不请吧,又该说人家都躲着她,撇开她了。”
窦豆说:“咱看在火烈的面上呢,好歹忍着参加完他们这个婚礼。”
“是呀,我跟孟庆影说了,参加了他们的婚礼,以后他们生孩子的时候,我就随个份子,不再去喝酒了。
就是可怜了老大,好心不得好报啊。”
贾婷婷和男朋友离开商场时,窦豆原本打算把菊地喊过来跟罗俊认识一下的,见他拿着一本说明书,在稍远的地方靠着货架正看得投入,就没惊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