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窦豆揉了揉胸口,又是想菊地的一天。
她的脸红,丝毫没有逃过阅人无数的好色之徒朱一平的法眼,这个会脸红的女孩,让朱一平心里怦然一动。
心里一紧,手上失了水准,车子往高速路旁的水泥墙撞了过去,幸亏朱一平技术老道,及时打了下方向盘,车子擦着水泥墙的边飞驰而过。
就这样,已经把窦豆吓得花容失色了。
朱一平关切地问道:“吓着你吗?”
窦豆赶紧坐正了身子,强装镇静的说,“没有,没有。”
朱一平心说:难得这个社会还有这么清纯可爱、又颇有内涵的小女生。
嘴上说没吓着,其实窦豆吓得不轻,为了不让朱一平分心走神,窦豆一路上尽量不再没话找话,朱一平如果问什么,窦豆也都是用最简洁的语言回答。
朱一平是个聪明的老油条,很快就看出了窦豆对他的驾驶技术不放心,就不再多问多说,专心的开起车来。
经过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晚上八点多,他们终于平平安安的到了楚晋市境内。
窦豆长呼一口气,总算平安到达了,煎熬啊。
朱一平的确对楚晋很熟悉,很快就找到了楚晋市城东派出所。
下车以后,朱一平给什么人打了个电话,很快,派出所里就走出了两个值班的民警,很客气的把朱一平和窦豆请进了办公室。
两个民警一个叫王进,一个叫马迪,他们稍做了自我介绍以后,就把情况给窦豆和朱一平作了简单的汇报,王进说:
“其实,这次事件也不能全怪你们公司的两个年轻人,他们两个吃中午饭的时候,用上海话交谈,旁边有人听出了两个人是外地人,就辱骂男青年是上海小男人,两个人就发生了点口角。
随同的女同志气不忿,冲上来甩了肇事男人两个耳光,两方面就打了起来。饭店老板看事情闹大了,打了110。”
窦豆一听猴子跟竹叶青居然跟人打了起来,头就大了,“打得怎么样?他们受伤了吗?”
王进笑着说:“你说呢?都是鼻青脸肿的,不过,都没大伤。
都说你们上海人胆小怕血,只会吵架不敢出手,这两个可不是孬种,厉害得很呢,尤其是那个女的,手脚麻利得很。”
窦豆一听没受大伤,就放心了,也笑着说:“你别小看他们,都是从小练过跆拳道的。我还有个员工更厉害,过两天该来了,也是练过功夫的。”
窦豆说着还颇有点自豪,这几个可都是唐宋留给自己的宝贝,有了她们,窦豆觉得特别安全,胆子也跟着肥了。
朱一平好奇地问:“你的员工怎么都是练家子?是不是专门挑选的?”
窦豆自豪地说,“他们都是我弟弟的手下,我弟弟更厉害,小时候一个人走南闯北的参加全国各地的跆拳道比赛,我来云南他不放心,就让他们几个都跟了过来。”
朱一平笑着说:“你们是来做生意的还是来打架的?”
窦豆说,“当然是做生意的,我以后一定要严格要求他们,不准他们打架。”
窦豆对王进和马迪说,“警察同志,真是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你们看,需要交多少罚款,他们有没有毁坏饭店里的东西,我照价赔偿。”
警察看了看朱一平说,“刚才我们所长打电话安排了,念在他们是初犯的份上,就不追究经济责任了。
再说,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们,是我们地方上的人不够友好。
不管怎么说,你们从大上海来到楚晋,也是来发展楚晋经济的,我们应该感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