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歌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声音温柔又甜蜜,“你想我怎么哄你?”
小狼狗抑制住上翘的唇角,板着脸看她,“弹琴给我听。”
他下巴朝床尾的那架钢琴点了点,月歌愣了愣,“那架钢琴很久没用了,得找人调音。”
乔聿北心说,你的技术,调不调音有什么区别吗?
未免沈经理听见这话将他踹下床,他面不改色道,“没关系,你弹什么我都爱听。”
捧场都捧到这步田地,沈月歌能不弹吗?
她下床,先去了一趟书房,不一会儿拿着乐谱进来,掀开了钢琴上的布罩。
这是乔聿北)”
沈月歌想了半天,终于有了点模糊的印象,“我哪儿骂你了,不就让你别碰,那会儿我们俩不共戴天,你进我家我都想拿马桶刷把你轰出去,你碰我东西,我能给你好脸吗?”
乔聿北哼了哼,大概是又想到之前自己办得理亏事,居然没有张口狡辩。
“要不要过来一起弹?”沈经理向某位醋精小男友提出邀约。
某人别开脸,竖起自尊,“来历不明的东西,我才不碰!”
“你身上的被子,躺着的床,都来历不明,别睡了,睡地板吧。”
乔聿北嘴角抽了抽,瞪她,他气恼的翻身背对着她。
沈月歌没忍住乐了,心道,这蠢模样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
“还听吗?”
小狼狗不理她。
月歌将琴盖盖上,走过来爬上床,故意贴着他逗他,“要不我唱歌哄你?”
乔聿北依旧不说话。
沈月歌悄声说,“那我唱啦。”
“我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我听见远方下课钟声响起
……
离别了才觉得刻骨铭心
为什么没有发现遇见了你
是生命最好的事情
……
原来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
原来我们和爱情曾经靠得那么近
那为我对抗世界的决定
那陪我淋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