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问道:“美兰,贾丹用一段木头对绥阳县碧水云天洗浴中心那两个死去小姐的秘境进行摧残,你姐可能也跟你说了吧?”
罗美兰点了点头,说:“像贾丹这样的人,要什么有什么,人又年轻,一肚子坏水似乎没有地方发泄,就发现在我们这样的姑娘身上。
上次你也知道了,程姐要被他送给省里的一个姓姓沈的老头子。”
富煤都马上说:“我听说有的坏透了的男人,还把你们女孩子那颗红豆给咬掉了,贾丹对你们做过这样的事吗?”
罗美兰眨巴眨巴眼睛,说:“对我却没有,对程姐也没有,对其他的人我就不知道了。至于那两个跳楼自杀的女孩子,他用一段木头,并对他们进行摧残,那简直是对女孩子身心的最大的惩罚,怎么能够受得了?
不过咬掉女孩子胸口这事,我倒是没听说过,我这两个东西倒是完好无损,不信你看看。”
罗美兰哗的一下解开的上衣,又迅速的解开里衣的挂钩,那道曼妙的风景就赫然出现在富煤都的眼前。
富煤都脑袋一晕,眼睛却一亮。
这倒真是一对美妙无双的东西,他赶紧说:“别别别,别这样,别这样,让人看的不好。”
罗美兰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语气轻快:“没事儿,莉姐不会进来的。她可看好咱俩了,觉得我跟你在一块儿特别合适。”说着,她微微低下头,脸上浮现出一抹娇-羞。
可这娇-羞落在富煤都眼里,总觉得透着几分不真实,毕竟他知道罗美兰和贾丹之间那些不堪的过往,经历过那么多,这种娇-羞实在有些怪怪的。
富煤都稳了稳心神,端起酒杯,神色关切又诚恳:“美兰,你的遭遇我打心底里同情。我和你姐夫那可是铁哥们,他和姐姐把你托付给我,这情分我懂,这份信任我也绝不会辜负。”
听到这话,罗美兰撇了撇嘴,忍不住抱怨起来:“我那姐夫,官没多大,派头倒是不小,整天就想着明哲保身,真让人来气!”
富煤都笑了笑,耐心解释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姐夫有自己的抱负和打算。他把你的事一五一十跟我讲了,我们是过命的交情,他的心思我明白。快,先把衣服整理好,别着凉了。”
罗美兰像是没听到富煤都的话,眼神流转,双手轻轻动了动,像是要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接着突然问道:“煤都哥,你喜欢吗?”
富煤都愣了一瞬,赶忙回应:“喜欢,当然喜欢。”说完,他眼神有些闪躲,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罗美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
罗美娇今天像是彻底放开了,心里一横,大有豁出去放纵一把的架势。
她脸上带着几分毅然决然的神情,说道:“煤都哥,我知道你可能嫌弃我。但今天我必须跟你讲讲我的真实情况,你也看到我下面那儿了,可我这里,是真的干干净净,从来没人碰过。说实在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还真算得上是个处(°ー°〃)女。”罗美兰说到这里,毅然地喝了一口酒,说道:“我本以为攀上了贾丹这个高枝,没想到是自作自受。我也想明白了,不会再有男人愿意跟我谈情说爱,更别提发生那种令人向往的亲密关系了。等我从歌舞团出去,就去南方那所女尼学校,在那儿组建一支比丘尼歌舞团,这辈子都不想再和男人有瓜葛。”
说着,罗美兰的眼眶渐渐红了起来。
罗美兰说到这里,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猛地拿过富煤都的手,重重地放在了自己的上面。
富煤都的手像被电击一般,条件反射地想要抽回,可刹那间,他的手仿佛被定住,连最起码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他的指尖微微颤抖,轻轻触碰了一下,只觉触感柔软温热,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慌乱,那处的美好让他大脑瞬间空白,整个人都陷入一种不知所措的眩晕里。
他想要安慰罗美兰,可那些苍白无力的安慰话语在嘴边打转,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此刻,手指传来的触感,让他的身子止不住地因激动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