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德军是白静雪的老公,在锦江市和绥阳县经营着装饰材料生意,生意做得挺大,也算是个有钱人。他实在不明白孔德军这电话打过来,到底要跟自己说些什么。
自打和白傲雪感情破裂,自己就很少出现在白家,跟白家另一女婿也就少有来往。
他接起电话,说道:“孔大哥,有什么吩咐?”
过去,他管孔德军叫姐夫,可现在已经没有了那层关系,自然就把白静雪的老公称作大哥了。
孔德军发出了一阵坏笑,说:“过去咱们是连襟,现在我就把你当个老弟。不过最近我听说你干的事可不太光明正大呀。”
富煤都感到奇怪,不明白孔德军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以前就有些讨厌孔德军这样的商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油头滑脑的,嘴里没一句正经话。
过去孔德军还利用他得到过不少好处,自从吴秋凡倒台被带走,自己不再给吴秋凡当秘书后,孔德军也就不再搭理他了。
可他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富煤都便问:“孔德军,你到底什么意思?”
孔德军笑着说:“没啥意思,我就想单独跟你见一面。我就在绥阳大厦前面的亚朵酒店。”
富煤都说:“大白天的,你去亚朵酒店干什么?不会又去泡女人吧?”
孔德军笑着说:“你来了就知道了。放心,你来我这儿,我保证有件大好事要交给你。就这样,我在房间等你。”
这个时候去亚朵酒店倒也不错。
富煤都来到了亚朵酒店,走进孔德军的房间,就看到房间里有一个妖媚的女子正在看手机,嘴里还嗑着瓜子。
女子虽然长得不错,但富煤都一眼就看出这是那种可能随时可以招瓢的女子。
孔德军似乎是故意让富煤都看到这一幕,他对那女子说:“莹莹,你先回去吧,我有时间再跟你联系。”
那个叫莹莹的女子猛地抬起头,看到富煤都,脸上似乎露出一丝略显尴尬的微笑,随后马上走出了房间。
孔德军拿出一包东西,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说:“煤都,我知道这段时间我老婆跟你来往得挺密切,我不介意,而且我还想让你办点事。”
富煤都坐了下来,瞥了一眼那包东西,直觉告诉他里面应该是钱。他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以往他和孔德军即便有往来,也从未涉及到钱的问题,过去帮孔德军办事,他也从未收过一分钱。于是他开口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孔德军突然收起了嬉皮笑脸,神情变得认真起来,说道:“你知道我跟白静雪结婚这么多年,感情越来越淡了。最要命的是我们一直没有孩子,我可是家里的独苗,总不能就这么没法向家里人交代吧。可白静雪她死活不愿意跟我离婚。”
富煤都皱了皱眉头,说:“我说姓孔的,这是你的家事,犯不着跟我说吧。再说了,我现在跟白家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孔德军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说:“我老婆长得漂亮,而且最近她时常跟你在一起。你小子又这么招女人喜欢,我老婆对你有那么点意思,也不是没可能。刚好你也离婚了,我老婆要是能跟你在一起,这不正好皆大欢喜吗?”
富煤都立马站了起来,怒喝道:“孔德军,你他妈满嘴胡言乱语!你居然想把你老婆推给我?况且,我压根就不稀罕她们白家的女人。”
孔德军依旧笑着说:“煤都,别发火嘛。我知道你挺喜欢白家小妹的,最近还打算给白家小妹找工作呢。咱平心而论,我老婆白静雪这人还是不错的。我想离婚,可没办法。只有让她喜欢上别的男人,我们这婚才离得成。”
富煤都骂道:“孔德军,我草你妈的,你这个混蛋,真不是个东西!”
富煤都说着便要往门外走,却被孔德军一把拉住了手:“煤都,咱过去可是一家人,你得帮我。虽然你不是白家女婿了,但咱还是哥们,不是?你哥我遇到点难处,你总要伸把手吧。”
富煤都站住说:“你让我伸把手,就是让我上……让我接管你的老婆?我说你这想法也真是太奇葩了。”
孔德君摆了摆手,陪着笑说:“你不接管我老婆也行,其实刚才我就是开玩笑。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跟我老婆发生一次关系?玩她一次。当然,玩也不白玩,这些钱就是你的。”
富煤都更加感到荒唐可笑:“你他妈简直就是个畜生!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