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看向蓝可欣,接着说:“蓝主任,对了,你们俩我都叫蓝主任,你们也确实都是主任。官职虽然不大,但都在绥阳县,对绥阳县的官场也都有所了解。
绥阳县官场的内斗,已经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即便现在是郝欣怡担任县委书记,这方面的苗头也已经显露出来了。”
蓝可盈声音微微颤抖,问道:“你……你是说,苗振铎在我身上留没留下什么痕迹吗?”
她低下头,几颗泪水落在了桌子上。富煤都自然明白蓝可盈心中的难言之隐。
这时,蓝可欣在一旁说道:“煤都,你就别再揭开我姐姐内心的伤疤了。”
富煤都没有丝毫同情与怜惜,直言道:“那就要看你姐姐有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和决心了。现在我手里掌握的证据越多,将来为你们报仇的办法也就越多。”
蓝可盈猛地抓住富煤都的手,急切地说:“不要,千万不要,就当这样的事情从未发生过。有些事情,我们女人也只能默默忍受。”
富煤都冷笑一声,说道:“既然你都甘愿忍受,别人又怎么帮得了你?这就好比一个人甘心当奴才,别人想救他,他却把救他的人当成仇人,或者根本就觉得自己不需要被拯救。”
富煤都一心想要拿捏住这两个女人,说罢便站起身,做出要离去的样子。
蓝可盈“扑通”一声,再次跪在富煤都面前,说道:“好,我让你看,我真的让你看。”
蓝可欣在一旁惊呼:“姐,咱用不着这样吧?”
蓝可盈说:“妹妹,你不知道,最开始在苗振铎的床上,我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后来他对我的摧残,简直……”
蓝可盈终于说不下去了。紧接着,她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这一幕让蓝可欣都始料未及,一幅十分凄惨的场景出现在众人面前。
富煤都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的心都在颤抖。
也许这个世界上很难想象会有这样的惨剧。
蓝可盈胸前的那两个茹头,竟然活生生少了一颗。
富煤都几乎是脱口而出:“难道是……难道是苗振铎咬掉的?”
蓝可盈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说道:“不是他还能是谁?我这辈子……”
蓝可盈再也说不下去了。
富煤都在房间里大步地来回走了几圈,然后又站到蓝可盈面前,说道:“就你这个样子,你们夫妻之间可怎么在一起干那个?”
富煤都的话意思很明显,就是说她老公要是有需求的时候,她怎么敢把自己的身子暴露在老公面前。
蓝可盈只能抽泣着说:“我从来不让他看到我的上身。这次在你面前,也是迫不得已,就是想让你看看苗振铎这个道貌岸然的组织部长,简直就跟禽兽没两样!那一次他有点喝多了,就……”
蓝可欣在一旁急得一下子跺着脚说:“姐姐,你怎么不跟我说呀?我拿刀去捅了他!”
蓝可盈说:“我们斗不过他,真的斗不过。所以我现在只想离开绥阳县,离开这个魔头。”
富煤都有些木讷地说:“好了,穿上衣服吧。别……别这样。”
随后他带着商量的口吻说:“蓝可盈,你介意我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吗?我是想征求你的同意,当然,我不会把你的脸拍进去的。”
蓝可盈犹豫了一下,狠狠心说:“行。”
接着用衣服把自己的脸遮了起来。
富煤都拿出手机,“啪啪”地把蓝可盈这悲惨的模样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