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叙宗又亲了亲奚拾的脸。
奚拾已经洗过澡了,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
沈叙宗觉得香,觉得他身上沐浴露洗发水的味道香,也觉得奚拾本人身上的气息很香。
勾着他,让他魂不守舍。
沈叙宗鼻梁贴近,闻了闻,声音更低了:“你好香。”
奚拾这时候完全找不到自己的思路了,脑子全乱了,也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他觉得沈叙宗按着他脖子的掌心很烫。
又觉得脸边沈叙宗的呼吸很轻,让他觉得痒。
等他回神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他竟然进了车里,还坐到了沈叙宗的身上,和沈叙宗面对面地贴在一起,亲吻着。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会做这样的事情,会这么大胆。
但一切如飞瀑直下,根本不容纠正了。
他吻着沈叙宗,沈叙宗也吻着他。
他们的气息和唇舌混乱缠绵地交织在一起。
车内回荡的暗流不再是暧昧,而是快跳的心脏,和成年人之间最直白的表达。
他们相互吸引,跳过了语言表情眼神上的沟通,凭借最直白最原始的方式,相互表达着喜欢。
奚拾全凭本能,也很主动,吻沈叙宗的嘴唇,吻男人的鼻尖、下颌、下巴、喉结。
吻得男人发出低吟的喟叹和变调不匀的喘息。
“你还上楼吗?”
沈叙宗完全找不回自己的理智了。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主动说:“附近找个酒店。”
奚拾却边吻边问他:“也有别人这么亲你吗?”
“没有。”
沈叙宗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找个酒店。”
沈叙宗现在满脑子酒店。
他觉得车里和车座都不合适。
他们现在需要更大的空间,可能还需要一张床。
“我没带身份证。”
奚拾在亲吻中回他。
“我带了,钱包里。”
沈叙宗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