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因为尸化的缘故,外伤好得极快。
但是精神状态比庄教授差远了。
完全变得不正常了。
于是直接住进了疗养院。
平时四五个护工一起看护他。
犯病的时候要几个人合力才能治住。
导致这家疗养院多次和老张家属沟通,希望把人送回去。
这时已经是深更半夜了,疗养院大门早就关上了。
铁门上两个监控探头正幽幽的闪烁着红光。
一般的监控探头是会随着人像移动的。
然而吴秋秋书包里背了一堆阴物,肩膀上还盘了一只。
阴气肆虐之下,监控没反应的。
压根没拍到吴秋秋。
至于阿诗,她能把监控探头撅了。
疗养院四面的高墙之上,还布置着尖锐的电网。
预防病人翻墙逃离,也预防外面的歹人图谋不轨。
除此外,几乎每隔几米就是一个监控探头。
晚上保安亭除了有保安执勤,还有人拿着手电在巡视。
看得出来这家疗养院很高级,安保系统也做得相当完善。
至少一般人想要偷偷溜进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过有阿诗在。
这家伙爬墙什么的都如履平地。
四肢抓力堪比502胶水,牢牢地扒在墙上。
阿诗一只手拽着吴秋秋,三两下就爬到了墙头上。
吴秋秋只感觉双脚悬空,就跟玩大摆锤一样,不,她是那个被摆的锤。
至于墙上的电网,更不在话下。
阿诗应该是怕电的,所以越过了电网,稳稳落在墙后头。
“是哪栋楼,哪间房?”阿诗转头问吴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