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苏姌在农村的表现,被他们一览无余。
从苏姌弄了最多的鱼,还当上了资本家用鱼换劳动力,让纯资本家霸总二代替她干活,一直到弄了盘纯姜丝,阴得江岫白和苏薇有苦难言,再到跟花墨染这小子,关系越来越好得不正常。
云老爷子心里是既开心又痛快,柱着拐轻敲,
“瞧瞧,咱们姌姌厉害着呢。”
他顿了顿继续说,
“原来,我给姌姌取名为姌,是求一个女子要柔弱袅娜之意。”
“如今看来,真是傻得可以。男儿女儿,有何区别?!好好一个大好孙女我不去指望,却去指望一个别人,要对她好?”
“我真得傻得可以啊!!”
云绒性子柔顺地听着,温声劝父亲别太激动了。
可她看下来,何尝不惊奇?
苏姌对婚恋的看法,清醒而又独立……
她一直记得女儿说得那一句:
“结不结婚,离不离婚,离不离开原生家庭,不是选择,而是能力。”
是啊。
在苏启鸿对自己不好,让自己患得患失,以泪洗面的那么多个日日夜夜里。
是自己太爱他,所以无法割舍吗?
并不尽然。
而是她无能为力,只好委屈求全,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拖到了孩子大些懂事些而已。
但没有爱的家庭氛围,是装不出来的。
姌姌就是在那几年,从性子活泼单纯,变得窝囊忍辱。
现在,看到姌姌在村落里。
这种环境下,竟然也生长得像一棵野草般,拥有着旺盛生命力,能指挥都是有名有姓的八位嘉宾合唱,能在台上怼过种种指摘恶压。
她既替女儿捏把汗,也为女儿骄傲不已。
想着想着,眼眶就有些湿了。
云老爷子瞅见了,不悦皱眉,“好在姌姌像我,不像你。靠人不如靠己!”
“管家,你联系一下,我要把她经纪公司买下来,回头送给她练练手。”
“是,老爷。”老管家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