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二人且先随本官回县衙禀明此番情况吧?此地,稍后本官会派遣捕快再来搜查取证一番。”
谢羽辰、许玲珑异口同声,微微行礼:“草民民妇遵命!”
半个时辰之后,县衙之中。
柳县令挥退想要进来一块旁听的主簿,确认外边无人之后关上门看向端坐在太师椅上的谢羽辰和许玲珑二人。
“且说说吧!这次刺杀,究竟如何一回事?”
许玲珑同谢羽辰对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的应道:“是秦文光!”
柳县令一惊,登时从座椅之上站起,目光如利箭般射向二人。
“可有证据?!”
简短的一问一答,却问的是这场刺杀凶手是谁?可有证据证明。
许玲珑收敛了存在感,淡然的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冒着热气的清茶,垂眸沉默。
谢羽辰则是起身拱手,一一道来。
“此次前来刺杀的刺客共五人,皆是黑衣黑面罩带一柄短剑!虽说家仆同这五人战斗之时,草民同拙荆一直躲藏在房中。但事后草民在家仆的陪伴之下,细细看过这五人。”
“五人从衣物之上辨认不出来处,但所穿的靴子草民却是见过的!就在前日去桃李书院拜见秦文光秦老太傅的时候。这五名黑衣刺客所穿的靴子不论是形制还是纹样亦或者是大小,都同那一日草民在秦府所见无一般二!”
此时时间已过了子时三刻,是以已算是第二日了!
而距离谢羽辰去往桃李书院的秦府,也是第三日的时光了。
柳县令微微倒退两步,坐在太师椅上,看向谢羽辰的目光有些深沉。
“只是你一人之言分量怕不足,且只是靴子重样不足以为证!”
柳县令微微抬眸看向谢羽辰,眸光里边透着认真和严肃。
“不知谢案首可还有其余证据?秦文光曾为圣上太傅,且亦有从龙之功。光凭这一点,并不足以为证,也并不可叫本官上折子。”
谢羽辰摇头,表情未变。
只是从袖中取出一方形墨色玉牌,双手呈递给柳县令。
“自是不止一点的!其实在捕快们前来之前,草民在那五名黑衣刺客身上各自寻到了一物!那物件便是这刻有秦氏家徽的玉牌!因着怕中途再出变故,是以草民和四名家仆一人藏了一物。”
待柳县令将玉牌接过去之后,谢羽辰这才直起身子继续道。
“若是大人不信,可叫草民家中的四名家仆前来询问搜查一番!”
柳县令翻看着手中的墨色玉牌,目光自玉牌之上一一扫过,却逐渐变得冷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