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温可要杀小南!
“砰!”
几乎是同时,厉致寒冲了进来,下一秒,温可的腹部被狠狠的踹来一脚,疼痛袭来,她下意识松手,背部又重重的撞在了墙角的柜子上。
痛。
温可手脚蜷缩在一起,冷汗涔涔,面色惨白。
“致寒,你总算来了,温可这个恶毒的女人,她要害小南。”
什么?
温可艰难抬头,盛晚落正虚弱的被厉致寒护在怀中,眼神狠毒的看她,有理有据的将脏水泼在她的身上。
“我刚刚听说小南差点受伤的事情,有些担心,想过来看看她,谁想到刚过来,就看到温可鬼鬼祟祟的进去,我推着车靠近,就看到她手中拿着刀朝着小南的床边走。”
“致寒,她一定是要杀了小南,不能放过她!”
不,不是她!
小南是她的孩子,她怎么可能害自己的孩子。
盛晚落,她又在污蔑她。
手指艰难的撑住地板,温可眼眶含泪,虚弱的看着厉致寒,不是她,不是她做的。
她说不出话来,她只能艰难的摇头,眼神放在还在哭的小南身上。
“温小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小少爷还是个孩子,刚刚你没有害到小少爷,现在又拿着刀子来杀人。”
保姆哄了小南,一脸后怕的指责温可。
是她!
温可一震,死死的看着保姆,她记得这个声音,就是那个和盛晚落密谋害死小南的人。
这样一个人放在小南的身边,她的孩子性命堪忧。
“她只是个洗碗工,如果不是打着害人的主意,她怎么能来清山居。”
“我也是这么想的,刚刚我还在想,她怎么会忽然出现救小南,原来打的是这种目的,说不定那个吊灯也是她做的。”
保姆又道:“她该不会是想着假装救了小少爷,就可以让少爷对她改观吧。”
“致寒,她太可怕了,小南还那么小,真要是出现事情,那可怎么办?”
盛晚落和保姆打配合,三两句话看似有理有据的将温可定罪。
不!
不是我!
温可激动的抬头,她无法张口,只能拼命摇头,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眶滑落。
如果要是让这个保姆一直在她的孩子身边,那会发生什么,温可不敢想,她只能寄希望于厉致寒。
“怎么,你又想说不是你做的?”
厉致寒浑身上下都冒着寒意,对着温可拼命摇头只觉得格外的碍眼。
温可忍着剧痛,踉踉跄跄的想要抓住厉致寒解释,下一秒一股大力朝着她的腹部再次袭来,和刚刚一样,温可这次直接被踢在地上,紧接着头发就被死死的抓住。
头皮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发出惨叫。
“温可,你怎么那么狠心,刚出来就搞事情!”
“小南只是个孩子,你也忍心对他下手?”
“怎么不说话?”
厉致寒恼怒到极点,手顺势掐住她的脖子,“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别再搞鬼?”
不是我。
为什么,你一次都不肯信我?
温可被掐住脖子,手用力的扣着他的手,可呼吸却越来越难了,她整个人都憋得上不来气,苍白的面色染上了青,眼看着就要被掐死。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一滴晶莹的眼泪顺着她的眼眶滑落,感觉到空气越来越稀薄,目光所及,厉致寒犹如地狱来的使者。
她忽然特别想笑。
孩子,妈妈对不住你,妈妈没有本事让你爸爸相信我。
死亡,有什么可怕的吗?
她不舍留恋的看着那唯一让她牵肠挂肚的孩子,缓缓闭上眼睛。
她这幅残破的身子和灵魂,早早归于尘土,也许也可以换来一丝宁静。
只是,厉致寒,希望当你看清真相的时候,不要后悔。
“想死?”
厉致寒忽然松手,无情的甩开温可。
“咳咳!”
温可跌落在地上咳嗽。
“关了三年还不长记性。”
厉致寒厌恶冷漠的声音传来,温可闻言一震,想到了什么,浑身颤抖的她听到了厉致寒那如恶魔一般的审判。
“那就再关几年,来人,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