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无奈的笑了笑,语气不再那么严肃,“饿了吗?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烤肉。”女人的眼睛忽然一亮,她最近吐的不像之前那么厉害了,特别馋肉。
“好。”男人抽掌,抚了抚女人的手背。
那日之后,宋韫就很少约江晚出来了,不知道傅随晏是不是在背地里搞了什么小动作。
江晚的除了打针的时候,平常的精神还算不错,无聊的时候也会画一些油画。
相处下来,琳达对她恶意也消除了不少,江晚画画的时候,她也会在旁边帮忙。
“江小姐,你有没有想过办一个画展?”琳达帮女人递过画笔。
江晚画的风景居多,少有人像,但每一幅都能在其中看出坚韧的底蕴,远远看去就知道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
女人手中的画笔一顿,神情有些落寞,“我不是画家,只是随便画一画。”
她练了这么多年,还是不抵她母亲的千分之一。
如果苏女士还活着,她的画大概会被展览在世界各地的画廊里吧,可惜英年早逝,浪费了那么好的天分。
琳达帮女人把画好的画放好,考虑着风干,她打开了楼上阁楼的一间小储藏室。
江晚现在住的这间小楼,只有楼上的两间储藏室挂着锁,琳达每次会把她的画放在左手边的那间,她从来没有进去过。
那天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鬼使神差的打开了那扇门。
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一间小的屋子,里面堆放着大大小小的画材,和她画过的画。
窗帘后面有一个连通的小阳台,江晚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打开阳台的门冷风急驰而过。
女人白皙的手指覆在玻璃门,思索一番,还是推开了阳台另一侧的门。
依旧是一间小小的屋子,地板上落着灰,看起来已经好久没有人打扫过了。
靠在墙角的位置,立着一个红木书柜,上面都是一些英文名着,江晚的目光落在红木桌子上的一盆已经枯萎的只剩酥脆枝干的盆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