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次非常成功的酒宴,这是一次立意深远的酒宴。在场的所有人都敞开了心扉,不再有芥蒂,不再有忐忑。
宾主双方都适度的进行了自我批评。
持续了2个时辰,酒宴才算结束。
郑谨生大醉,被家人扶着上了马车。
胡佐佑早就钻了桌底,被捞出来了。
常火炎喝的非要走窗子出去,只有关铭恩意识还有些清醒,叮嘱下属:
“土特产,务必要亲自送到钦差行辕。”
“嗻。”
3辆马车,在绿营兵的押送下融入黑幕,驶入了钦差行辕。
同时给钦差的亲信们还送上了每人一张薄薄的银票,不多,200到400两。
跟着郑谨生下来的这些人眉开眼笑。
终于够本了,没白到地方逛一圈。
淮安知府衙门的属官还亲切表示:诸位上差难得到咱小地方公干,可以去各酒楼青楼采风,挂知府衙门的账。
众人能说什么呢,做人莫要不识好歹。
……
淮安府往南边200多里,仪征县。
江北大营,一切照旧。
该赌的赌,该女票的女票,该钓鱼的钓鱼~
五省数万绿营兵,天南海北的聚集到这里。足足一年都未打一枪,放一箭,未接一敌。
军纪,慢慢的就松散了。
军棍、鞭子甚至砍头都阻止不了这群无聊的绿营兵自己寻找乐子。
生命,自会寻找出路!
于是,海兰察也就捏着鼻子默认了。只要不在大营内找乐子,在营区外面随便怎么玩。
帅帐内,
一名风尘仆仆的骑士,将印信和书信摆在案上,退后一步:
“请海都统屏退左右。”
海兰察右手一挥,帐内的所有亲兵立即退出。
“说吧。”
“阿相令小人转告,吴军主力精锐之第2军团,第4军团以及骑兵都在江西战场鏖战,短时无法抽身。正是江北大营渡江奇袭的好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