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很离谱,实际很靠谱!
总之,
黄肆的那一声喊拯救了不少吴军的性命,也让吴王的手“不曾染上无辜的血”。
纵然后世有人想翻旧事,在时间长河的冲刷下,所谓的事实也会模糊的面目全非。
看吧,你要的历史!
……
马忠义摘下了暖帽,
默默的望着河对岸那些身穿红黑军服的吴军士兵,举着刺刀在战场挨个补刀,就好像春耕时节农夫翻地一般仔细。
低声感慨道:
“想不到李郁居然练的如此悍卒。”
身旁的家奴刘路欲言又止,最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从他的内心来讲,十分忠诚主子,但也不一点都恨李郁,即使有朝一日,死在随主子冲锋的路上。
而察哈尔总管,哲勇则是举着马鞭,傲慢的说道:
“若是在中原,我大清马队一次冲锋就可击溃这些可笑的南蛮子。”
马忠义余光瞥了他一眼,心里评价四个字:色厉内荏。
如今是在河网密布的南方,你的假设胜利法毫无意义。
要想在北方大平原决战,那起码得等吴军开始北伐。真到了那个时候,只怕大清已经变成“北清”了。
“北清”战“南吴”?
……
1个时辰后,河对岸的吴军身影全部消失。
只留下了满地的尸体,舍楞的首级被砍下竖在一根木棍上,十分醒目。
小股清军这才敢划着小船渡河收尸,将此事逐层上报。
九江城行辕,
阿桂听了一声哀叹,令人将舍楞的首级和尸身缝合,以一口楠木棺材收敛放入石灰后护送至京城。
幸亏是寒冬腊月,若是夏季就只能送去一坛子骨灰了。
1200名土尔扈特降兵被勒令剃发,易服。暂时软禁一处被改造过的粮仓当中,登记造册。
兀思买讨好般凑过来:
“王爷,能不能把他们都编入我营中?这些人骑术精湛远超过目前的骑兵,如果~”
李郁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