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还没有看过石棺的底部,难怪没有发现。
就在他们说话间,那个重伤的失忆男人竟然醒了。
“他醒了!”一名修士喊了一声。
纪念立即跑过去,蹲下身来对失忆男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没有回答纪念,而是侧头望向躺在另一边的女儿园儿,眼巴巴地望着,眼中哀伤,一行清泪划下,“园儿……”
过了好一会儿。
男人才收拾了情绪,挣扎着坐起来,“你们是谁?刚才那些人又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杀我?”
男人思路倒还算清晰。他虽然失忆,但还不至于完全傻掉。
纪念道,“我们路过这里,发现有人要杀你,是我们救了你。”她顿了顿,又道,“刚才那些要杀你的人,你认识吗?”
男人摇了摇头,“我不认识。”
“你之前遇到过这种情况吗?”
“没有。”
“之前有什么不一样的人有找过你吗?”
“没有。”
纪念见男人这里问不出什么来,只得将目光投向周大山,“周大山,之前有什么不一样人,来你们村子里找过他?”
周大山仔细想了想,“我不太清楚,可能村长……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之前,有个十分不凡的教书先生来过我们村,他对大牛很感兴趣,后来还来过几次。”
“教书先生?叫什么?”纪念问。
周大山道,“听人称他为郁先生。具个叫什么,我也不知道。”
“郁先生?”纪念脑海里蓦然想到了一个人。
郁胡京!
会是他吗?
他的外形倒像个教书先生。
她又问,“那人长什么样子?”
周大山道,“我只见过一次。他……很瘦很高,文质彬彬的样子。很和蔼,很亲近,很有学问。也不会嫌弃我们这些乡下人,对我们都很好。”
提起那位郁先生的时候,周大山满眼都是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