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将军,这里?是邯郸,”喻沣指着北边,“百里?之外就是楼钦的大军。”
施象观傲然道:“我来这里?就是为楼钦而?来,难不成你以为我会怕!”
“你怕不怕楼钦我管不着,”喻沣冷眉冷眼,“施将军记得规矩行事就行,否则,我们豫州可不是好惹的。”
施象观大笑,笑了都有?半柱香时间?,才凑近喻沣小声说:“你们豫州怎么样,我就是惹了又如何,他骆衡能?拿我怎么办!”
喻沣双眸一厉,猛地朝施象观挥出一拳,施象观抬手一挡一退,抽出身上佩刀来。
喻沣亦操起一旁架上的长。枪:“骆都督的名讳其实尔能?直呼的,不知上下尊卑!”
且还是以那般轻蔑口吻。
两位将军打成了一团,从帐内打到?帐外,劝架的都被波及,马湖捂着被划了一道的手臂狂骂:“娘的,打仗老子都没受伤,到?这里?见了血,有?毛病吧!”
甘彭捂着肿了半边的左脸,无比赞同:“真是倒霉催的,敌人?没打过来,自己人?倒是先打起来了。”
马湖瞅着甘彭肿肿的脸颊,死去的记忆忽然就开始攻击他,曾经他的左脸也这么肿过……
“就是小骆不在,要是小骆在,他们能?这样打?!早就被她一人?一拳了!”
“小骆?”
甘彭转头看马湖,这是个什么称呼?
马湖马脸一拉:“怎么,我与她同为幢主,她比我小了一轮有?余,叫她一声小骆叫不得吗!”
甘彭:“……”
你倒是当着骆幢主的面叫她“小骆”啊,趁人?不在,抬高辈分?,占人?便宜。
打架的劝架的闹做一团,动静如此?大,这闹剧自然引得许多人?来围观。
豫州军与徐州军都维护自己上官,脸红脖子粗地对峙,眼瞅着就要大打出手造成营啸。
若是营啸可就麻烦了。
马湖顾不得手上的伤,大步走到?中军大帐边上立着的军鼓旁,拿起鼓槌一阵急促敲响。
“都给我住手!”
喻沣和施象观动作顿时,总算找回?了理?智,分?开。
施象观看了一眼军鼓旁的马湖,然后?指了指喻沣:“你等着。”
喻沣冷哼:“怕你不成。”
施象观回?了他的营帐,徐州军与豫州军依旧如斗鸡一般,对着对方脸红脖子粗。
此?事飞快传信到?了许昌,以及……一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