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乔摸摸弟弟的头,问:“来给彭城王道贺的宾客都记住了吗?”
骆意点头。
“走吧,咱们回去。”
骆乔扶着弟弟上了马背,她自己正要上马时余光瞟到路边被她打倒的树,不知出于何种猎奇心理,她过去把去抓起往肩上一扛,然?后翻身到马背上,骑着马,扛着树,回成国公府去了。
她这?一路扛着一棵树招摇过市,看见的人无不懵逼,骆七姑娘这?是干嘛?
然?后就有人说,骆七姑娘把彭城王府外的一棵树给捶了带走。
没多久,建康京的食肆茶楼里就开始说:“幺五二二七五二爸以骆七姑娘可不满她堂姐跟彭城王的婚事,气得把彭城王府外的树都拔了。”
再一会?儿,就变成:“骆七姑娘不满彭城王的亲友都是草包,气得把彭城王的树都拔了。”
“骆七姑娘为什么不满啊?”
“人以类聚呀,你想啊,彭城王的亲友都是草包,那彭城王……”
“对呀,总不能是彭城王喜爱收集草包吧。”
传言越来越离谱,好在传言的主角之一正在洞房花烛夜,还不知道,否则不得气炸。
不过,那些被传言盖章草包的彭城王亲友们已经快吐血了。
无知百姓根本?就不知道,被骆乔弟弟的偏门?杂学所支配的恐惧。
小小年纪,恐怖如斯。
“五弟,时辰已晚,宫中?已下钥,今日你就在明德宫歇吧。”
太子邀请闻敬。
闻敬感激道:“多谢太子。”
闻端审视着闻敬,后者半垂眼帘毕恭毕敬。
回到明德宫,闻端将闻敬安排在殿前的一间偏殿住下,又拨了几个人过去伺候,明着是伺候,实际上是看着闻敬。
“查得如何?”
回到寝殿,闻端立刻问候着许久的怀文耀。
怀文耀答:“回殿下,有了些眉目,但要需要些时间。”
闻端问:“与老五有关吗?”
怀文耀迟疑地说:“似乎……是有关……”
“什么要似乎有关!”
闻端不满,“你查了一天了,就查出这?么个东西?来?”
怀文耀立刻跪下:“请殿下息怒,允臣三日,臣定查得一清二楚。”
闻端心知急也?急不来,按捺住火气,挥手让怀文耀起身:“行,三日后要还是敢敷衍孤,这?明德宫詹事就可以换人做了。”
“是,是,臣一定竭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