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德友身子一哆嗦。
“行了,这下就对上了。”王老先生笑眯眯地对谢德友说道:“这会儿有什么感觉?”
谢德友愣了一下,“突然……就不疼了?”
他用了一点力气,只感觉到下肢有些发麻,尾椎骨有些发热。
下半身没有疼痛的感觉了。
真神了……只听过妙手回春,没想到,真有一上手,一下就能治好的神医。
谢德友诧异道:“真的……不疼了……”
孙海凤在一旁看着,也十分诧异。
“真是神了……老先生就是老先生,出手就不凡。”
谢菲菲一副理所当然神色,冲她夸道:“我就说,请王爷爷来,这点儿小伤,手到擒来!”
谢德友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嘘嘘……”他长舒了一口气。
刚才还为自己这把老骨头,要交待在今年了,心有余悸。
孙海凤瞅了一眼谢德友,“行了,这下可别赖上我了……
谢德友此时心里高兴,也不跟她计较口舌了。
连个人是好几十年的夫妻,彼此之间对脾气秉性,摸得也很清楚。
孙海凤就是个刀子嘴。
其实刚才还紧张他的伤势。
她呀就是心里越紧张,嘴上骂得越狠。
此时,孙海凤心里也稍微放松下来,看来谢德友这个老骨头,还是挺硬的。
经打又经摔。
谢菲菲看着父母亲彼此斗嘴,像是小时候一样,打打闹闹地,却也热热闹闹。
她有一丝不切
实际地期望,又冒出头来。
也许……可能……少年夫妻老来伴,他们也能彼此相伴到老。
她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妄想。
孙海凤不可能原谅,谢德友也不可能收敛,她的家已经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