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这个世界就是因为你才好起来的。”
“又瞎说。”
“才没有呢。”
晏琼池又蹭她,“本该如此,别想真实不真实了,就算是美梦,也好好感受不是?”
“你说得对。”
鱼阙仰头喝酒,有酒从她嘴边溢出。
晏琼池一口咬在她的脖颈出,阻断了酒向下滑去。
四四识趣地跳到别去玩儿去了。
“你还记不记得……”
两人玩闹时,在簌簌的叶子中突然传来一阵阵的萧声,鱼阙仰着头听着不知道哪里来的萧声,想有感而发。
“什么?”小狗儿似的晏琼池松开了她。
“此前在烛玉京里,有一个云游而来的修士,他路过烛玉京,没有行路的银钱,就客居烛玉京,以给人做白事超度为生,某一日,他遇见了一个耳朵听不见的姑娘。”
晏琼池将手支在膝盖上,撑着脸侧头认真地听她讲故事,有花落在他头发上,也同样落在鱼阙发梢处。
鱼阙很少会同他说这些,倒是有趣了。
“修士在那个夏日除了攒钱,还教会了那个耳朵听不见的姑娘吹埙,是稀奇的事情。”
“那修士真是入了境界。”晏琼池笑,说:“他教一个耳疾的姑娘学会了吹埙,你姑且也学会了好好生活,我也入了境界,即可得道成仙也。”
他摇摇头,看向远处的花神,说:“对吧?”
*
两人离了草台峰,又到处闲逛,不知不觉来到了玉柱山下的城镇。
日头渐渐地高起来,鱼阙手里拿了个糖人,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坦然自若的游玩,她终于也可以心安理得的放松,沉浸在看看买买的乐趣里。
只不过现在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晏琼池要去茶楼里歇着听书,他就是娇气,太阳多晒一会都不行。
“去前面的茶楼里看看,听听今日说的什么书,不行再换,我虽然是冤大头,但不能真的作冤大头。”
被晒得有点蔫蔫的晏琼池说道。
“好,咱们向前看看去。”
两人说话之际,突然听得身后来了人,吵吵嚷嚷的,似乎是商量收工后去哪里喝酒。
鱼阙不经意转脸去看,愣了一下。
那说话颇为娇蛮的女子也愣住了。
“你是……你是坏家伙?!”
干练打扮的女子先出声,一脸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