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头皮发麻。
想起来了,这是刚同居不久的时候,为了挣她好感,想用美色布置点horap,说话都好像被烫了嗓子……
妹妹把声音调大了,里面的声音还在响:“喜欢吃慕斯蛋糕吗?怪不得这么甜。”
他实在没有力气听下去了,努力给自己挽尊,“……我说实话也有错?”
“不过,再甜的蛋糕也没有你甜。”
那时他说过这话吗?现在想想,真是脑子进了东京湾的水。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自己的陷阱水平居然这么差。
他伸手想把手机的掌控权抢过来,可惜落败。
只能忍着窒息被迫继续听:“你适合每一条裙子,我觉得不是那些裙子漂亮,而是你衬托了它们。”
再听下去,再厚的脸皮都得塌得稀烂。他非常识趣地举白旗,“我错了。”
妹妹还颇为遗憾:“本来还打算把这个作为组织年会的开场节目公开投屏播放呢。”
“……组织什么时候有年会了?”
“今年第一届。”
妹妹:“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卡尔瓦多斯死了——他本来可以不用死的。”她有些怅然。
“抱歉。”
他说得不算真心,并不怎么为这条生命惋惜——跟随贝尔摩德的知名杀手,手下不知道沾了多少人命。
“好好反省吧。”
妹妹施施然离开房间。
他在**又躺了一会儿,直到感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从**坐起来,想去端起床头柜上的桌子喝水,目光一顿。
十个手指甲被芭比粉涂满了,上面还画着小猪佩奇。
“……”
两人的生活被暂时局限在了一个无法向外传递信号的地方。
该有的生活用品还是可以买到,只是远离市区,不如从前便利。
他也想尽快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一时又不得其路,最后打开社交平台,发现她把名字改成了“现在非常生气除非马上吃到一份热量爆炸芝士猪排加鳕鱼条芥末汉堡”。
降谷零:“……”
太明显了。
他戴着手套去商店里买了材料,自己做了一份送到妹妹面前。
她也确实饿了,细嚼慢咽地吃下去,从表情上看不出什么,搞得他也不太确定自己的厨艺是否下降。
“好吃吗?”
妹妹说:“不好吃。”
“……”
他说:“这个搭配确实有点奇怪,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