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不绪说着他对善若水的感情。
“淼淼,自从你在彭城救了我性命后,我就将你记在心里。
那时我一边嫌你聒噪一边盼着你来看我。
我不好好吃饭、喝药并不是我真的不想,而是想看你朝着我瞪眼、发脾气,为我操心。
我伤口好得慢也不全是药的原因,我会在你走后故意将伤口弄得严重一些,只为了多与你待一些时日。”
善若水听到这里想道:
怪不得他的伤当初拖了许久都没有好,原来并不是自己医术太差,而是他自己折腾的。
魏不绪还在继续往下说:
“只是那时我不知道这就是喜欢。
我不是因为你救了我性命,而是因为你温暖了我。”
说到这里,魏不绪停了停,用了一个比喻。
“你就像冬日冰天雪地里突然出现的一个火炉,只要靠近你就很缓和。”
“后来你不见了,当时只是很遗憾也没想那么多,可后来,再也没有女子能靠近我分毫。
淼淼,你知道吗?那是我不自觉地会将所有女子与你比较。
只要一比,她们便寡言无味、面目可厌。
再后来,在都城重遇你,你不知道,那时我内心有多欢喜,觉得老天总算没有亏待我。
只是那时,我仍然不知道这就是喜欢。
我对你的喜欢从初见开始,一日一日积累、一日深过一日,直到再也无法放手。
要说喜欢你什么,我具体也说不上来,只要是你,我就觉得千般顺眼、万般高兴。”
说到这里,魏不绪又轻轻吻了一下善若水的头顶。
“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只要你做你自己就好。”
善若水静静地依偎在魏不绪怀中没有说话,不过因为初来乍到陌生地方的不安消散了许多。
见善若水不说话,魏不绪问道:“那你喜欢我什么?”
善若水想了想,还真说不上来。
最开始只是觉得魏不绪好看,但那时心里对他还是畏惧的。
是后来两人的相处中,魏不绪对她一次次的关心、护短、保护,让她不知不觉靠近魏不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