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若水回到家后,魏不绪问她:“陛下找你又是什么事?”
善若水白了魏不绪一眼,“就不能是纯粹找我看诊?”
魏不绪轻“哼”了一下:“皇宫中那么多太医,为什么非得找你?”
善若水将圣上想立魏冉为后遭到大臣们一起反对的事情说了。
魏不绪道:
“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
我立了这么多功劳朝廷那些官员还三天两头针对我、恨不得立马将我打回原形。
魏冉什么功劳都没有,陛下却要立她为后,大臣们怎么可能答应?”
善若水不赞同道:“话也不是这么说,母凭子贵。”
“那也等到太子登基再说。
如今太子才几岁?陛下就这么迫不及待将魏冉捧上高位,担心大臣们联合起来将太子拉下马。”
“我也是这样与陛下说的,看陛下的神情,他好像接受了。”
一会儿后,善若水叹了口气道:
“说起来还是因为朝堂上的官员多是世家和权贵出身,假若平民官员居多的话,圣上想立魏冉为皇后一事便没那么难。”
“那也不一定,平民出身之人同样看不起像我这样的奴隶出身之人。”
说到这里,魏不绪还不忘奉承一下善若水:“只有你不计较身份,看中了我本人。”
善若水被魏不绪哄笑了。
“是、是、是,你魅力无边、光芒四射,让我不由自主就被你吸引、非你不嫁。”
魏不绪也被哄高兴了,大笑起来。
屋外路过的人心道:也不知道县主又说了什么话?哄得将军这般高兴!
……
水满则溢、乐极生悲。
魏冉立皇后一事搁置下来,但魏不绪还在家中“面壁思过”的时候,朝廷官员向他发起了猛烈攻击。
先是有官员弹劾魏不绪贪墨军饷,并附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