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一看就知道张院使在想什么,笑骂道:
“她一个女娘既然选择了学医,难道不替男子治病?怎地其他男人就可以,到了朕这里就不成了?”
张院使只好道:“我与善医师说说。”
张院使吞吞吐吐表达了圣上的意思后,善若水一口应下。
张院使善意地提醒善若水:“你不问问魏将军的意见?”
善若水不解道:“问他做甚?”
“毕竟……毕竟……”
这话让张院使如何说出口?
善若水明白过来了。
“我既然选择学医就没有那么多男女大防,如果子寰连这也不能接受,那我不嫁他了。”
张院使擦了擦额上的汗,这一个两个的祖宗!
第二日,善若水替圣上施针,张院使在一旁观摩。
下针前,善若水对张院使道:
“我之前与你说过不同穴位选择针的粗细不同,下针的深度也应有细微差别,你等会细细看着。”
善若水下针方法与其他医师不同,不是细细揉捻进去,而是迅速下针。
但她也不是下完第一针就马上下第二针,中间也要停顿、间歇一下。
圣上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着身体的状况:
身体不如昨日疼痛,他能感受到有一股气自上往下流走。
难道针灸水平的高低也这样大?
圣上不雅地连放了几个屁。
圣上觉得有些羞愧,他紧闭着眼没有睁开。
一注香的时间后,善若水给圣上起了身上的金针。
“陛下,你先更衣,等会我给你点一炷安神香,你好好睡一觉,保证醒来神清气爽。”
说完善若水就先离开了。
圣上忙不迭地上了茅厕。
更衣完后,一身轻松。
圣上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