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来两人的相处中,魏不绪对她一次次的关心、护短、保护,让她不知不觉靠近魏不绪。
她会因魏不绪的喜而喜,会担心、心疼魏不绪,也会想保护他。
无论大家将魏不绪形容得多阴毒、多不堪,她也只想和魏不绪一起。
哪怕是说服自己接受窦张均的那段日子,她一听到魏不绪中毒,还是日夜不停顶着寒风骑马赶去了寿州。
如果不是心里有他,何至如此!
原来,真正地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他多优秀,只要他能入你眼、入你心。
所以自己虽然没那么能干,因入了魏不绪的心,他也不会嫌弃自己。
想到这里,善若水的心更定了一些。
“我喜欢你的脸。”
听善若水如此说,魏不绪摸了摸自己的脸:“看来我要好好保护这张脸了,免得人老珠黄被你嫌弃。”
听魏不绪如此说,善若水“噗嗤”一笑。
这一笑,善若水心中只剩下最后一点不安。
善若水从魏不绪怀中直起身体,“我没事,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魏不绪却心猿意马起来。
“淼淼,她们都不在,不如我们……”
善若水“呸”了魏不绪一口:“想什么呢?白日宣淫也不嫌臊。”
这话将魏不绪的火彻底点了起来,他将善若水抱起往书房屏风后的大床而去。
“白日宣淫算什么,在驻军附近经常能看到日浴苍天。”
魏不绪这话说得还算含蓄,在西北,地广人稀,一男一女或一男一男往草垛后、大石后一躲,青天白日就干起了那事。
就算被人撞见他们也不害臊,冲着人喊“滚蛋”,遇到一些不要脸的人还要停下来观摩一二。
第一次碰到时魏不绪的脸有些阴沉,觉得晦气,可田俨涎着脸道:“你也不看看这是哪?找到屋子时花都谢了。”
魏不绪板着脸道:“你也做过?”
原本随口一问,没想到田俨点头道:“是啊,不只是我,李光他们都做过。”
魏不绪原本想发怒,可随后想着田俨、李光他们都未成亲,便忍了下来。
后来魏不绪又碰见好些次,便见怪不怪了。
魏不绪将善若水放到床上,将床幔放了下来。